“不過說來也奇怪,陸總和未婚妻訂婚這麼多年,隱婚不說,陸總他還總是騙他未婚妻說他沒有生育能力,反而用這種方式來代孕……”
醫生戛然而止,此刻的他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這是陸柯銘的私事,恐怕沒有幾個人知道,偏偏他知道,但因為一時說漏了嘴,竟讓這個小助理知道,而且看她的樣子,恐怕對這件事情一點也不知道。
醫生望向沈芸昕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恐懼,萬一她說漏了嘴,那自己的飯碗,甚至自己的小命可能都不保了。
想到這,醫生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心髒似乎快要跳出自己的胸腔了。
沈芸昕看到醫生的樣子,知道他的擔憂,伸手握住醫生的手臂,語氣帶著讓人安心的音調,連忙開口道:“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給別人說的。”
醫生看她真誠的態度,加上她的眼神讓人覺得安心,愣愣相信了她所說的話,畢竟時光無法倒流,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
沈芸昕從醫院出來,隻覺得身體有些飄飄然,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身下傳來劇烈的撕扯感,讓她欲哭無淚。
然而給她最大衝擊的還是陸柯銘和林沁兒代孕的真相……腦子裏閃過無數片段,盤算著怎麼讓陸柯銘自願掏錢出來付父親的醫療費。
回到家的沈芸昕毫不留情地將自己丟在床上,擺出一個“大”字,恨不得自己就此睡去。
雖然困意襲來,但卻輾轉反側的說不著,想到還躺在重症監護室的父親和急需要學費的妹妹,一行淚從眼角滑落。
次日,空中剛剛泛起魚肚白,沈芸昕從噩夢中驚醒,殊不知枕頭早已經被她的淚打濕。
簡單收拾了一番,便匆匆出門往學校趕去。
就在她前腳剛剛邁進教室的時候,班主任刺耳無情的聲音就從後麵刺入她的耳朵,“沈芸昕,你不用再來學校了,你已經被開除了。”
一張退學函被無情地甩到沈芸昕的手裏,靜悄悄地等待著主人給它的命令。沈芸昕的手顫抖著,退學函雖隻是薄薄一張紙,此時在她手裏卻如萬千斤鐵一樣。
看著上麵的名字,無疑是自己的。
隻是突如其來的退學是什麼意思?
沈芸昕強忍著怒火,倔強地揚起了頭,舉著退學函,試圖要讓對方給自己一個退學理由。隻是還沒等她開口,班主任便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冷不丁地說道:“這是校方的決定,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該得罪的人?
沈芸昕的腦子裏恍然想過陸柯銘和林沁兒的麵孔,這件事情八成是跟他們有關。
想著,手下捏著退學函的手不由攢緊了些,她的臉色此時黑如炭,身上隱隱散發著寒氣。
沈芸昕拖著沉重的步伐寸步難行,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從學校裏走出來的,她隻記得一路遭到了無數的白眼兒和嘲諷。
強壓製自己的怒火,憤然到了騰風集團的門口,此刻她的念頭就一個,那就是找陸柯銘理論,隻是她剛剛準備進去的時候,便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不過說來也奇怪,陸總和未婚妻訂婚這麼多年,隱婚不說,陸總他還總是騙他未婚妻說他沒有生育能力,反而用這種方式來代孕……”
醫生戛然而止,此刻的他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這是陸柯銘的私事,恐怕沒有幾個人知道,偏偏他知道,但因為一時說漏了嘴,竟讓這個小助理知道,而且看她的樣子,恐怕對這件事情一點也不知道。
醫生望向沈芸昕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恐懼,萬一她說漏了嘴,那自己的飯碗,甚至自己的小命可能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