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命令!”袁煥山趾高氣揚的說道,頗有點兒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感覺。不過,他很快就低下了腦袋,因為周曉川抬手在他的頭上錘了一下,吩咐道:“就你小子廢話多。好,就由你來讓座給童小姐吧。”
“啊?”袁煥山怎麼也沒有想到,最終倒黴的人居然是自己。不過,這是周曉川的命令,他也不敢違背,隻能將自己的機票跟童筱霏換了,到經濟艙裏麵去蹲著。
“童小姐,你這次去德國做什麼?不會是有什麼公事吧?”因為飛機上還有外人在,周曉川倒也不好稱呼童筱霏的軍職,幹脆就按照袁煥山的稱呼。
雖然周曉川沒有白說,但聰明的童筱霏還是一下就猜出了他心頭的想法:“放心吧,我這次絕對沒有帶任務,也絕對不會讓你幫忙。”
被道破心事的周曉川並沒有感到尷尬,笑了笑後說道:“沒有就好,我不希望這次的事情節外生枝。”
童筱霏解釋道:“我這次去德國,就是要幫你辦成那件事情。畢竟,在過去的那個月裏,你幫著我們連著辦妥了兩件大事。如果不能協助你將需要的東西搞到手,我們可是會很愧疚、很不好意思的。”說到這裏,她略略停頓了一下,隨後莞爾一笑:“當然嘍,我沒有錢,不可能直接幫你將贔屭石碑給買下來,隻能給你跑跑腿,出出力什麼的。”
說完這番話後,她意外的發現,周曉川並沒有接過話題,而是用一臉震驚、就跟是撞見了鬼似得表情望著她。這讓她很是納悶,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你……你居然笑了。”周曉川張大了嘴巴,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和難以置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難道就不能笑嗎?”童筱霏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又恢複了以前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樣。
周曉川這會兒也從驚訝狀態恢複了過來,解釋道:“呃,你當然能笑,隻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你臉上出現冷漠以外的表情,所以感到很驚訝。”
童筱霏麵無表情的回答道:“我也是人,肯定會有表情,隻不過平時不太願意表露出來罷了。”
周曉川幹笑了兩聲,心裏麵則是在無奈的嘀咕著:“這次的德國之行,恐怕是有的受了……”
漫長的跨洲飛行後,這架班機於深夜時分緩緩降落在了德國柏林國際機場的停機坪上。
長時間的飛行,是一件讓人身心疲倦的事情。不過周曉川畢竟是有著伐脈境中期修為的高手,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依舊是精神抖擻。
袁煥山他們的修為雖然比周曉川要弱上不少,但都是身體強悍的武者,雖然也有一定的影響但卻並不算大。隻有身為普通人的黃曉婉,實在有些扛不住長途跋涉帶來的疲倦感。雖然她有在飛機上麵睡覺休息,但仍舊是精神萎靡,提不起勁來。
等到飛機停穩後,周曉川站起身來,將行李提到手中,隨後抬手在昏昏沉沉的黃曉婉肩頭輕輕一拍,柔聲說道:“到目的地,該下飛機了,等進了酒店後,再好好的休息順便調整時差吧。”
隨著周曉川這一拍,一縷精純的神秘能量湧入了黃曉婉體內,瞬間在她的手少陰心經中運轉了一周,將長途跋涉帶來的疲倦感和不適感消除了大半,讓她的精神為之一振。
“奇怪,剛才都還很疲倦的,怎麼突然就舒服了許多?”黃曉婉雖然很驚訝,但卻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和周曉川剛才的那一拍聯係到一起,還以為是自己聽說抵達了目的地後,恢複了一些精神所致。
黃曉婉苦笑著晃了晃腦袋,以便能讓自己更加精神一點,同時自嘲的說道:“沒想到,坐飛機到德國需要這麼長的時間。雖然出國很有吸引力,但這種長途飛行實在是一種煎熬。看來,我並不是出國旅遊的命。”
“多幾次就奇怪了。其實民航算不錯了,又是頭等艙,就算坐再長的時間也舒服。要是坐陸航那群瘋子開的運輸機,才是真的受罪。”童筱霏開口說道,她謝絕了周曉川幫忙提行李的建議,自己提著就下了飛機。
德國柏林的冬夜,相比起慶都市更加的寒冷。鵝毛般的雪花在淩厲寒風的吹拂下,鋪天蓋地的朝著人席卷而來,打在臉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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