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川邁步走到窗戶旁,順著袁煥山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那酒店大門處,看到了三十餘個武者。
這些武者的穿著打扮跟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區別,但周曉川和袁煥山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們是武者。原因很簡單,武者不管怎麼偽裝,身上那股氣息都是很難掩藏的。普通人或許難以察覺,但對於洗髓境的袁煥山和伐脈境的周曉川來說,卻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想要隱藏武者的氣息,除非是跨入伐脈境,能夠感應、控製到氣,方才能夠辦得到。
觀察了片刻後,周曉川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煥山你看,這些武者好像不是一夥的。”
身為袁家下一代的家主候選人,袁煥山對於聚集在樓下的這三十餘個武者,雖然不能說全部認識,但至少認識其中領頭的幾個人。所以,在聽到了周曉川的話後,他衝著酒店大門處的那夥人指指點點道:“他們的確不是一夥的。左邊的那十幾個人,是二流宗派星月穀的人;右邊的那二十幾個人,則是二流宗派混元教的弟子……”說到這裏,他冷笑了兩聲道:“這些二流宗派,來的還真是有夠快。看來,他們是怕來得慢了,讓一流宗派趕在前頭,使自己連湯水都沒得喝。”
正說著,同時出現在酒店大門處的星月穀和混元教的弟子,竟是起了衝突,擺出了一副劍拔弩張當場就要開練的架勢。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隊警察和一隊身著西裝的人及時出現,將星月穀和混元教的弟子給分割開來。
瞧見警察到來,尤其是瞧見那隊身穿西裝的人,星月穀和混元教的弟子就算再怎麼有火氣,也隻能乖乖地偃旗息鼓。
事實上,相同的一幕,此刻正在京城西城區裏的許多地方上演著。
昨天晚上,感應到了京城靈氣異象的宗派,便派遣門下精銳來到了西城區,想要尋找引動這驚天異象的人或物。
當這些人趕到了西城區後,都有些傻眼了。因為,西城區的麵積實在太大。作為京城的一個大區,西城區甚至比許多二線城市都還要來的大。在這麼一個廣闊的區域裏麵,尋找一個人或物,簡直是跟大海裏麵撈針沒有區別。
剛開始的時候,幾個能夠感應到氣的一流高手,企圖通過自己神識的感應,尾隨著靈氣的走向來尋找引動異象的人或物。然而,當他們真的那樣做了後,卻全都後悔了。
因為,彙聚在西城區裏的靈氣太過浩瀚,就跟那無邊無際的大海一般。他們這些人的神識,剛一附著在靈氣上麵,立刻就被撲麵而來的靈氣浪潮給卷的支離破碎。到最後,非但沒能夠尋找到引動異象的人或物,反而還因為神識受損,導致內傷甚至修為大損。
有了慘痛教訓在前,後麵來的人也就不敢再輕易動用神識了。無奈之下,他們隻能是采用最簡單同樣也是最麻煩的方法——地毯式搜索,挨個挨地的排查。
這方法的確是很麻煩,但……現在不是沒有別的方法可用麼?
也正是因為這地毯式搜索,使得許多宗派會在搜索的過程中遇到。如果是平時關係還不錯的,相互之間點點頭各尋各的也就罷了。但要是平時關係就不好甚至敵對的,很容易就會在當前這個情況下擦槍走火,出現跟酒店樓下星月穀和混元教那樣劍拔弩張的局麵。
可以說,要不是中央警衛局早早就嚴正以待廣派人手盯上了這些宗派的話,隻怕這京城裏麵早就鬧得是滿城風雨、殺聲一片了。
“那隊穿著西裝的人,應該是中央警衛局第九處的人?看來,他們這兩天也是有的忙了。”袁煥山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抱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口吻。昨天跟童筱霏的一番接觸,讓他對中央警衛局第九處沒什麼好感。雖然不敢跟中央警衛局第九處作對,但看到他們狼狽的模樣,心裏麵還是挺爽的。“周哥,你說昨天晚上的那場靈氣異象,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是有什麼異寶現實不成?”
袁煥山並沒有將懷疑的目光投到周曉川身上,原因很簡單,他是清楚周曉川實力的。以伐脈境初期的修為,想要引動這樣驚天動地的異象,根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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