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曉川是怎麼知曉這些人葬身之所的,林清萱並沒有多問,而是在第一時間領著刑警隊的同事趕到了那裏進行勘測調查。然而,當他們挖開了泥土後,卻震驚的發現,這泥土下麵埋葬著的,是九具皮囊!
沒錯,就是皮囊,這九個人體內的血肉乃至骨骼都不見了,隻剩下了一身皮毛。
這詭異並毛骨悚然的一幕,讓市刑警隊這些經驗豐富的警察,全都驚出了一身冷汗來。他們破獲過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案子,見過各種各樣的受害者,還真沒有見過,有誰的屍身會在短短一兩天的時間裏麵,就變成一具皮囊。
經過法醫現場鑒定,發現這九具皮囊裏麵都殘留著一些帶有腐蝕性的粘液。
“正是這粘液,將人的血肉、內髒和骨骼給腐蝕掉了。”一個經驗豐富的法醫在對這九具屍體進行了詳細的檢查之後說道。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詢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下毒,將這九具屍體給破壞掉了?到底是什麼毒,這麼厲害?”這個人,正是市刑警隊的隊長章雄。
“我倒是覺得,這粘液有些像是蜘蛛撲食時注入獵物體內的毒液……”說到這裏,法醫搖了搖頭:“當然了,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畢竟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聽說哪種蜘蛛的毒液如此厲害,能將人的血肉、內髒以及骨骼都給腐蝕掉。”
章雄在跟法醫聊了幾句後,轉過身來看了林清萱一眼,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眉頭不展的?難道有什麼發現不成?”
林清萱回答道:“我心裏麵有一個懷疑,不過也僅僅隻是一個懷疑罷了,畢竟沒有線索。”
章雄有些好奇:“喔?是什麼樣的懷疑?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謀參謀。”
猶豫了一下後,林清萱還是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這個懷疑很不靠譜,說出來隻會讓你們取笑。”
章雄也沒有再多問,讓手底下的人將現場可能會有用的東西全都給收羅了回去。
林清萱則是眯著眼睛,注視著那九具令人毛骨悚然的‘人皮囊’,暗道:“蜘蛛?難道竟是……鬥獸不成?可是,鬥獸的煉製、培養方法早就已經失傳了啊,就算是國內那幾個以馭獸聞名的宗派,也不懂得煉製、培養鬥獸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好歹也是國術世家的子弟,對鬥獸還是有所耳聞的。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林清萱也不得不承認,線索到此又一次中斷了。看來,這次襲擊方香的人,做事是相當的謹慎縝密。
事發後的第四天中午,周曉川在處理完了愛寵之家的事情後,提著一袋水果到了市第三人民醫院看望方香。
這些日子裏,方香康複的情況很不錯,按照她主治醫生的話,再觀察個一兩天要是沒有問題,就可以出院回家休息了。
當周曉川走進病房的時候,正好是聽見方香在對方拓海說:“哥,你就去吧,這裏有大姐照顧我不說,還有袁家的四位朋友在,怎麼可能出得了問題?哎,周哥,你來了呀。”
將水果放到一邊,又問了問方香的情況後,周曉川這才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拓海這是要去哪裏?”
方拓海還沒有答話呢,坐在病床上的方香就搶先說道:“今天我們學校的武術社跟來訪的泰國東方大學泰拳社有一場友誼擂台賽,我和我哥都是武術社的骨幹,我因為受傷無法出戰,但我哥卻是能夠出戰的。剛剛武術社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泰國東方大學泰拳社已經連勝三場了,催我哥趕緊過去救場,不然的話,咱們很可能就要獲得全敗的丟人戰績了。可他卻說要留在這裏照顧我,不肯回學校出戰。周哥,你給評評理,這裏這麼多人,難道還照顧不好我了?非得要他留下來才成?”
周曉川笑著說:“行了,拓海,你去吧,就像方香說的,我們這麼多人,還怕照顧不好她啊?去給那些泰國人一些教訓,也給你們學校掙回一些顏麵。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學校在泰國人麵前顏麵無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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