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燒死了媽媽,害死了小奴,爸爸不要媽媽和小奴了…
小奴又對我說了這句聽著非常悲傷的話,弄得我心裏很不舒服。
我以前一直覺得小奴是個小孩子,而王正靈確實也幹過那樣的壞事,那我也不能怪小奴這妮子總是活在憂傷裏,所以每每小奴這樣跟我說,我非但不生氣,還會安慰她兩句。
但是現在她又這樣了,我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了,又不是我燒的,你三番五次的跟我哭喪,就算你是個小孩子,那我也受不了啊!
我抓住小奴的肩膀,雖然她是鬼,但我感覺我依舊抓的很嚴實。
我狠狠的晃了晃小奴的身體,然後對她道:"莫哭了你,快說,你到底知道什麼,你為啥老跟我說這個呢。"
小奴沒有理我,依舊在那哭著說:"爸爸燒死了媽媽,害死了小奴,爸爸不要媽媽和小奴了…"
操蛋的小妮子,以前覺得小奴多可愛一丫頭,現在咋就這樣了呢…
我當時真想扇小奴一巴掌,把她給打醒了,叫她別在說這話了,聽著心裏真煩。
不過剛揚起手,看著小奴那兩行血淚掛在粉嘟嘟的小臉上,我又有點心疼,舍不得下手。
最終我還是幫小奴揉了揉臉,幫她的血淚給擦了,然後才對她道:"小奴啊,莫哭了,跟小爸爸講講,你這到底是咋回事呢,怎麼外麵有個你活得好好的,你的魂兒還在這呢?你到底是誰呀,誰是你媽媽啊?你爸爸她到底是不是王正靈啊?"
小奴還在那哭,流著血淚,把我弄得又煩又難過。
而就在我有點素手無策的時候,小奴突然再次咧開嘴衝我笑了。
鮮血流到了小奴的嘴上,染紅了小奴的牙齒,讓小奴看起來格外的滲人,不過我倒是沒有怕她。
而小奴卻突然伸出了雙手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搖了一下,邊搖我的身體,小奴邊對我道:"小爸爸才是小奴的爸爸!這是最後一次了,小爸爸你要是再也不變回來…小奴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聽了小奴的話,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小奴這是在說啥呢。
我剛要開口問她,小奴卻突然又冒出了一句:"嘿嘿…就讓小爸爸再感受一次痛苦,從痛苦中找回自己吧。"
小奴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幽怨,讓我心底有點害怕,因為我知道這惡鬼裏麵,其實年齡越小,她們倘若要害人的話,那就是越厲害的。
索性小奴並沒有害我,她衝我陰陰的笑了一下後,整個人突然消失不見了。
媽的,小奴嚇了我幾下,居然突然就消失不見了,跑了…
不是說來救我的嗎?咋就跑了呢?
心裏很蛋疼,看來小奴這妮子靠不住啊,感覺她心裏也藏了很多秘密,但是就不跟我說,這一點跟大騷他娘的倒是有點像!
求人不如求己,還是得靠自己!
最終我半蹲了起來,然後使出吃奶的勁才將水晶棺材蓋兒給移開了,還好這棺材蓋兒沒有上封,要不然我正要被悶死了,當時挺納悶的,我咋就進了這棺材呢,是誰把我關進來的,大小騷、大師她們又何去何從了呢?
從棺材蓋裏爬出來後,我這才發現,原來我並不是在墓地裏,而像是在一個密封的小屋子裏,有點像是個地窖,這水晶棺材就是放在地窖裏的,也不知道家裏的地窖裏幹嘛放了口棺材。
我借著火折子的光摸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出口,從出口爬出去後,我發現上麵還是個地下室。
難怪剛才聽到聲音說媽媽為什麼老來地下室,看來剛才那女人就是站在地下室上的,並不是我所想的那樣站在墳墓旁。
地下室裏同樣沒有燈光,不過我借著火折子最終還是找到了樓梯,掀開地下室的蓋子出去了。
這一出了地下室,我這才發現我進入了一棟很大氣的房子,貌似是棟別墅。
這房子真他媽的恢弘大氣,甚至可以用奢華來形容了!草,我這他媽的還是來到了哪個富婆家裏啊!
這下子有燈光了,下意識的我就朝前麵走著,剛走了沒兩步,我不小心碰到了個東西。
當我碰到那東西,身旁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主人,可樂還是冷咖啡?"
我操他媽啊,這一聲可把我給驚了一下,誰喊我主人啊,我四下掃了一眼,也沒看到人啊。
正納悶呢,我這才發現我剛碰到的原來是冰箱,那冰箱上一個勁的閃著光,那聲音貌似是冰箱裏傳出來的?
草,冰箱裏不會是關了個小鬼吧?或者說,就連這冰箱都他媽的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