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騷說要我活著,但是她自己卻主動去往劍尖上撞,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傻丫頭。
老鍾手上的桃木劍雖不及那個時空獵人的黑色重劍來的霸道,但老鍾現在可是入天真的實力了,怕是一把紙糊的劍到他手上後都極具殺傷力。
所以,瞬間本就傷重的小騷的胸口就冒出了鮮血來,小騷的血特別的紅,看著格外的讓人揪心。
老鍾雖然下了狠心要解決這一切麻煩,但是他並沒有火上澆油,一劍結果了小騷的命,老鍾隻是皺了皺眉眉頭,堅毅的目光鎖定在小騷的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我嚇壞了,我不敢上前,我怕小騷一個衝動,加速她的死亡,所以我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用盡量平和的聲音對小騷道:"小騷,不要亂來啊,你的死和大家沒有關係的,就算你死了,我們也不能活下來啊,你這樣做,得不償失!"
而小騷則扭頭看向了我,她看起來已經有點虛脫了,但是她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倔強,小騷直接對我道:"你懂個什麼哦,你連自己是誰還不知道呢,以前我也覺得你好強大的,但是現在想想,你好像也是被人利用了呢!"
小騷的話咋聽起來有點莫名其妙的,但是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這可能不是跟我說,準確來說,可能是把我當做了是那個時空獵人?畢竟小騷現在貌似是什麼都記起來了,靈珠歸位,她可能將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記起來了。
而且小騷之前還重複了兩次,不讓我為他人做嫁衣,估計也是指的這個。
想到這裏,我趕忙對小騷道:"小騷,什麼意思啊你?你是不是什麼都記得了?那個時空獵人到底是誰?什麼叫不讓我為他人做嫁衣。"
我問完,小騷卻扭頭看了眼大騷,然後才對我道:"這些你就別管了,反正我覺得這個酆都就算是你造的,也絕對還有別的什麼目的,並非是像你所了解的那樣!既然我死了,這一切就可以結束,你們就可以出去,那我為啥不去死,反正我早就該一百多年前就死了呢。"
瞧小騷這意思,就連她也把我當成了那時空獵人了!
不過小騷似乎是在說,酆都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她為什麼不直說,是因為大騷對她說了什麼,害怕大騷?
想到這裏,我毫不猶豫的就來到了大騷的身旁,大騷的身體現在也蠻虛弱的,我一把抓住了大騷,然後對她道:"大騷,你到底藏了什麼秘密,現在小騷都要死了,你還不能放下嗎?這樣的你,你讓我如何去相信你?"
大騷看了我一眼,然後道:"不關我事,這是妹妹的選擇,她想成全大家,我也改變不了什麼。"
草,大騷自從鬼靈珠上身後,也不知道是變得無情了,還是怎麼了,居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我想繼續質問大騷,而大騷身影一晃,居然一下子就飄到了老鍾的身後。
大騷的嘴角一直蠕動著,像是在說話,但是我卻聽不到她的聲音,而老鍾的眉頭則皺的越來越緊,顯然老鍾是聽得到大騷的話的。
很快,我就感覺到老鍾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顯然是想了解這裏了。
突然,老鍾扭頭對我道:"維子,別怪我老鍾無情了,關乎三界六道之危,我必須出手了。"
說完,老鍾的手一抖,那桃木劍就又往小騷的身體裏刺了一絲,動洞穿小騷的身體了。
而小騷依舊沒有躲,甚至還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
我狠狠的握了握拳,試探了下自己的靈力,血眼出現後,我的靈力已經強了不少,估計至少是地仙級別了,至於中期還是後期,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肯定達不到天真,所以就算我狠下心來,想要對付老鍾,也無能為力。
看來那時空獵人確實算到自己終究狠不下心來解決這一切,所以他將絕大部分的實力都通過土靈珠賞賜給了老鍾。
不過雖然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老鍾的對手,但我還是猛的朝老鍾衝了過去。
我拔出了後背上的桃木劍,一劍狠狠的刺向了老鍾。
此時的我就像一個瘋子,居然狠下心來要對付老鍾,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去做。
提著劍衝向老鍾,我像個魔鬼般對老鍾道:"老鍾,放過小騷,不然我真的會刺你的。"
當時我也是豁出去了,猛的衝向老鍾,我本隻是想嚇唬嚇唬老鍾,讓老鍾躲得,但是老鍾卻沒有,老鍾的身體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