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二毛還想上前解釋,被雲野一把拉住,雲野乖巧的點頭哈腰說道:“好的,悠悠姐,那費用還是咱這邊報嗎?”

聽到雲野喊葉悠悠叫“悠悠姐”,蔡二毛和喪彪都楞在原地,一向高冷的葉悠悠從未與酒吧任何人親近過,而張圖此刻卻沉下了臉,深深的看了雲野一眼,扶著張克出去了!

葉悠悠也楞了一下,沒想到雲野還真的打蛇隨棍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喊她悠悠姐,這下怕是整個酒吧都要知道了。以後就算張圖要秋後找他算賬,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想法了。

“嗬嗬,你小子倒是會借東風,算了,去吧!喪彪,這邊給他倆拿兩千塊錢!”葉悠悠說完就轉身走了。

留下還楞在原地的蔡二毛兩人,喪彪笑嗬嗬的掏出一遝錢塞到雲野手裏,拍了拍雲野肩膀:“小子,有前途!我看好你,哈哈哈”

直到好半天,蔡二毛才反應過來,上上下下的看著雲野說道:“你咋就喊葉總叫姐了呢?你不是才來酒吧小半天麼?難道剛才上去你被葉總潛規則了?”

看著蔡二毛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雲野心裏樂開了花,嘮,我就是要這種效果,看看以後誰還敢欺負我!

“好了,讓我給你看看手,不然會留下殘疾!”雲野抓住蔡二毛的手臂捏了捏:“還好,隻是骨折,還好沒斷!”

“哢嚓”

兩下就給蔡二毛接了回去,順手把錢拍在他手裏:“二毛哥,你去買點跌打損傷的藥,順道再幫我買點被子床單什麼的生活用品,還有幫我買兩件衣服啥的。”

蔡二毛捏著手裏的錢,活動了幾下手臂:“這就好了?你是神醫啊?”

“嗬嗬,去吧!我洗把臉!”

話說張圖這邊,幾個馬仔扶著張克趕到醫院,看著腫得像豬頭的弟弟,張圖握緊了拳頭。

“病人臉部隻是皮外傷,但是胸口有根肋骨斷了,要馬上做手術,家屬過來簽字!”

張圖簽完字就坐在手術室門口的椅子上,幾個馬仔圍了上來:“圖哥,這酒吧大半業務都是你挑起來的,可是葉總處理這事有點不公啊!你看克哥傷成這樣,都沒把打人者怎麼樣!”

“好了,不要在說了!不要到處說這事,我自有分寸。小迪,你帶幾個人查一查那個雲野到底什麼來頭?第一天來就敢動手!”張圖雖然嘴上說得輕鬆,但是眼底那一抹凶狠沒人發現。

等馬仔都走光了,張圖站起來走到樓道口,摸出一支煙點上,猶豫了許久,扔掉煙頭狠狠的踩滅,摸出電話撥了出去:“我要答應你們的事,我能有什麼好處?”

“……”

“好!”

事情這一鬧就是幾個小時,酒吧樓下已經開業,熱鬧喧囂的氣氛,昏暗迷離的燈光,到處彌漫著酒味,煙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舞池裏挨挨擠擠在一起,盡情釋放荷爾蒙的各色男男女女。

這一幕都是雲野以前所不能看見的!

“咋滴,想下去蹦蹦?”

喪彪掏出一支煙遞給雲野,雲野本來想拒絕,可是看著樓下吞雲吐霧的人們,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也接過來點燃。

“咳咳……咳咳……”

看著被煙味嗆得淚流滿麵的雲野,喪彪眼淚都笑出來了:“哈哈,你小子真是個奇葩,打架凶狠得像個亡命徒,人卻像個雛兒一樣,連煙都不會抽!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彪哥,你別探我底,我就是個孤兒,從小體弱多病,跟隨一個老道士長大,倒是學了幾手假把式,可是都不會用!哎……”雲野扔掉煙頭踩滅,傷感的說道。

看著雲野稚嫩的臉龐,不像是作假,但是喪彪卻又從他眼裏看出一絲滄桑,複雜而又單純,這是喪彪唯一能讀懂的東西。

“那葉總是你……”

“哥!”

喪彪本來還想問問雲野和葉總到底什麼關係,就看見自家妹子跑來過來!

看著跑過來的青春靚麗的女孩,喪彪漏出八瓣牙齒的笑容:“咋的,今天不值晚班了?”

“天天值晚班,我受得啊?你看我皮膚都變黃了,眼袋也重了,哥,你看是不是得補償一下妹妹我啊?哈哈!”

“好了,哥哥待會請你吃小龍蝦!”

看著談笑的兄妹兩人,雲野心裏很高興,突然就想起薑十一,小時候自己也是跟在薑十一屁股後麵,“哥哥,哥哥”的叫,他也是有求必應!

“喂,你幹什麼?看見你的大恩人,還在發愣,連招呼都不打?”小曉上前拍了拍雲野的肩膀:“咋滴,還是這麼呆頭呆腦啊!”

“嗬嗬,沒什麼,就是想起些以前的事情,你咋來了?”雲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小曉拉著喪彪的手臂撒嬌道:“哥,這次沒給你找錯人吧,看這小子呆是呆了點,但人還是蠻不錯的,一定不會給你惹麻煩!”

喪彪嘴角抽了抽:這還叫不會惹麻煩啊,一來小半天就把經理的弟弟給打住院了,簡直是煞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