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天氣很冷,微風刮在我得臉上,生疼。還沒走出小區,我就立在花壇邊上一顆樹旁狂吐不止。晚上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卻是將胃裏所有的東西都吐了個幹淨,最後連酸水都吐出來了。
S市的冬天本就極冷,在外麵呆久了,冷的眼淚也掉不下來了,整張臉好像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有些疼,但好賴是抵不過心裏的疼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走過了幾條街,繞過了幾個彎,最後站在梁景家門口的時候,我也沒什麼意外。除了這裏,我還真的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了,這一刻,我也不得不承認,從某種程度上,我已經極度依賴梁景了。
我吸了吸欲流下來的鼻水,伸手摁下了門鈴。好半天,也沒人給我開門,我急了,連著摁了好幾下,依舊沒人給我開門,接下來我就敲門,完全有一種自虐心裏,明明我我包包裏是一直放著這套房子的鑰匙的,但這天,我偏偏執拗的一定要裏麵人給我開門才甘心,理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大約是之前開門開怕了吧,如果梁景家裏有什麼人,或者他們也在辦什麼事情,我這樣貿貿然的開門進去不好,總得給他們一點準備的時間。
在我拍門拍到快到擾民的地步時,眼前的門終於是開了。我不知道梁景在洗澡,他此刻看起來明顯是剛剛從浴室出來的,穿著浴袍,可身上還滴著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一副怎麼樣的鬼樣子出現在他麵前的。
反正我看到他眼裏閃過一次詫異,不過還不等他問出口,我就一股腦的撲了過去,直接來了個投懷送抱。
也要感謝梁景這樣配合我,甚至不嫌棄我一臉的鼻涕和眼淚蹭在他的浴袍上,畢竟他是個那麼愛幹淨的人。
他關了門,將我托進去放在沙發上,然後給我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你現在這個樣子,要不是我親自將你送到家門口,我真懷疑你是在路上被人強奸但未遂了。”他笑的淡然,手裏那杯溫水本以為是給我倒的,沒想到竟然是給他自己倒的,說完之後,就仰頭喝了一口。
然後,皺皺眉,抱怨了一句,這天氣真冷。
我沒說話,隻拿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看著他發絲的水珠滴下來,落在脖子上,然後慢慢的滾落,滑過鎖骨,一下子就滾到領口裏麵去了。
坐了一會,他見我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就站了起來,說:“你先坐,我去吹個頭發。”
就在他說完,要轉身的一瞬間,我像一條瘋狗一樣衝著他撲了過去,一下子將他撲倒在了沙發上,然後二話沒說開始啃他的嘴巴,扒他身上僅有的一件浴袍。
梁景應該是被我的舉動給嚇了一跳,我的手直直的往下走,就快碰到梁小弟的時候,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牙齒用力的咬了一下我的嘴唇,臉上的表情冰冰冷的看著我,我不管他,隻停頓了一下,繼續對著他橫衝直撞。他阻擋的了一時,可阻擋不了一世!
我像個變態色魔,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把就扒開了他的浴袍,低頭一看,才發現他裏麵竟然沒有穿內褲!乍一看到那東西我整個人愣住了,我長那麼大,身邊的男人隻有於嘉禾一個人,從來也沒有跟別人怎麼樣過。
以前還是挺純情的,就算跟於嘉禾上床,也不太敢去看那東西,一方麵是有些害羞,另一方麵就是覺得害怕。
不過我現在卻盯著梁小弟弟看了半天,直到梁景一揮手把我掃到了地上,我才又驚醒過來,而他的臉色已經是一陣紅一陣白了。
要說我現在的行為,大概是出於報複吧,或者就當我身體裏那春藥還沒幹淨,現在發作也可以。
可梁景現在這行為,簡直太傷我自尊心了,都這樣了,怎麼還能將我推開呢!
“你發春啊!”他站在那裏,動作迅速的又將睡袍穿好,然後警告意味極重的對我說:“我是個正常男人,別挑戰我的極限。”
好吧,梁景,我今天偏生要挑戰你的極限了!他媽今天不將你拿下,我真不配當女人了!
我在地上坐了兩秒之後,又迅速的爬了起來,很快又衝了過去,一個大跳,就雙手雙腿將他整個人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