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在汗顏後,還是很耐心的解釋道。
小孩子心裏很敏感,其實什麼事情他們都是知道,隻是不知道怎麼樣去表達而已。
不過馬文昭在看見安曉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去解釋,也有些欣賞她了。
一個在外人看起來是女強人的安曉,雖然表麵是仙女,蘿莉,性感且誘惑,但內心他們誰也不敢保證。
腹黑?冷漠、淡泊、或者說女漢子?他們都不知道,隻能說是融合了多種性格。
具體是怎麼樣子的性格,他們也摸不清楚。
"噢!原來是這樣,那胡叔叔是因為什麼事情不開心了?是因為劉楊叔叔死了嗎?"
聽安曉這麼說,元喬景也像是明白了什麼似得問道。
那天的場景他也是親眼看見的,當時也是受到了很大的觸動,眼淚就在眼圈裏打轉了,但硬是沒有掉下來。
而且他似乎也很清楚胡叔叔近來是為什麼這麼低落了,心情差到了極點。
"這話不要在胡叔叔麵前說哦,不然胡叔叔又會傷心難過了,我們不能揭開別人難過的事情,好不好呢?"
安曉捏了捏元喬景的小巧的鼻子,開玩笑的說完。
一時間完全忽視了一邊的馬文昭。
"咳咳咳。。。"
安曉在反應過來時,看見的是馬文昭那忍俊不禁的笑臉。
怕是日常很少有人可以看見安曉這麼可愛的一麵吧。
今天,也算是他走運了!
"媽咪,我知道了,我保證不咋胡叔叔麵前說劉楊叔叔的事情。"
元喬景還沒有發現安曉的尷尬,很認真的保證到。
他雖然是一個小喪屍孩兒吧,但現在很多都和人是一樣的,再說了,他可是清楚自己是怎麼出來了,他能這麼快就接受安曉和元凱做他的父母,也完全是有原因的。
自己從哪兒來的,當然是自己最清楚得。
可是自己的身份,能告訴他們嗎?
元喬景看了看還有些尷尬的安曉,陷入了沉思。
"喬景真乖,你要是沒事了也一邊訓練去,不能浪費時間。"
安曉見這有些走神的模樣,還蠻可愛的。
隻是不知道他以前是什麼人家的孩子,父母現在怎麼樣了。
不過對於能擁有到這個可愛的小孩兒,安曉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好吧。"
元喬景嘟了嘟嘴,有些不甘不願的跑到他們特定的訓練場,看他們訓練了。
他剛剛明明就是在訓練來著,可是媽咪為什麼要讓他到一邊去訓練呢?
元喬景有些想不通了。
見元喬景乖乖的走了之後,安曉也到了一邊,看著他們訓練。
不過有些好奇,這馬文昭怎麼一直看著元喬景那個方向?
想起剛剛過來時的那個場景,安曉有些疑惑。
他倆在幹什麼?
"你們怎麼了?"
安曉質疑的看著他,他怎麼一直盯著元喬景的那個方向?
"剛剛是喬景在幫我練習,我現在行讓他過來繼續幫我一下,但是。。。。。。"
馬文昭說到關鍵時就停下來了,看著元喬景的眼神裏有些好笑和無奈。
這孩兒太聽他媽的話了,讓他去一邊就去一邊,現在死活不過來了。
真不知道這麼強的脾氣是和誰學的。
安曉表情僵硬了。
感情她剛剛過來時,他們倆那奇怪的動作就是在訓練?
這馬文昭有意念力是她知道的事情,而元喬景有意念力也是昨晚他收服巨蟒時才知道的。
沒想到他竟然是個雙係異能者,真不愧是她的孩兒,哈哈哈。
"就讓他玩吧,我和你一起訓練。"
安曉說,這馬文昭雖然平時不說話,可是他的觀察力,還是沒的說。
很厲害,她都不知道這馬文昭把她看出什麼來了。
見安曉都這麼說了,馬文昭自然是欣喜了。
而曹磊也一直在旁邊跟著學習。
對於師傅喜歡的東西,他也是崇拜的緊的啊!
他都快要忘記師傅是什麼時候同意收他為徒。
一切就像是水到渠成般,自然而又真實。
以至於他好多次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時間在飛逝,一下午練習的時間就在眾人的苦練中也消逝了。
"喬景,想不想和媽媽去早上你們摘果子的那個地方?"
休息時,天色漸暗,安曉摸了摸元喬景的頭。
她可是還惦記著那些果樹啊!
味道很不錯,要是能夠傳承下去的話,貌似更加不錯哎。
好吧,這是為她的私心找借口,反正在這裏,也就是那麼幾棵果樹而已。
"好啊,我和守衛者都跟媽媽去。"
元喬景聽安曉主動來和他說話了。
心裏都在歡呼雀躍了。
媽咪沒有忽略他了哎。
"你們都在這裏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和喬景去摘點果子回來。"
安曉說著還去找了幾個大袋子。
到時候不能偷了樹就回來吧,怎麼著也要裝模作樣的帶些果子回來才對。
"我和你們一起去。"
見他們準備走了,元凱也自動的跟了上去。
一直就注意著他們娘倆呢,怎麼能在這時候給丟了。
"安曉,我也去吧,可以幫你們提水果。"
嚴普這時候也跟風說道。
而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崔俊滿臉的苦笑,往洞穴裏走去。
很多時候,他都沒有勇氣,還有能力去爭。
異能嗎?沒有,不能隻有聰明的腦袋吧?
可是這聰明,對於安曉和元凱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隨隨便便也就比他聰明好多。
一時之間,崔俊都有一種找不到生存在這裏的理由了。
一直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他們都有異能,可是他沒有。
身體也不是怎麼強壯,用什麼去和別人拚呐?
此時的洞外。
"你就留在這裏吧,好好清理一下身上的汗漬,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元凱說著就跟了上去。
一家三口獨處的機會,他怎麼能讓不相幹的人去插一腳呢!
嚴普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悠閑的背影,特別是元喬景那歡快的身影,看著他心裏抽痛。
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硬生生的抽開了。
痛不欲生。
其餘人都默默的走開了。
饒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嚴普對於安曉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