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媽有些不自在,她知道安曉是生氣了,安曉本來也就不是多麼冷血的,隻是見不得像這樣的人情冷暖,她是知道這些人吃著鍋裏的,看著碗裏的,貪婪的心永遠得不到滿足。
"就給最後一包吧。"安媽最後還是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了一包餅幹,給了男孩兒,男孩兒奪過餅幹就跑。
安曉看著那個男孩兒回到了他們的陣營,餅幹卻被那個男人給奪了過去,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媽,你覺得你做的是好事嗎?"安曉再次看向媽媽,隻見安媽的臉色白了又白。
"曉曉,你就少說兩句話。"爸爸看不下去了,雖然自己老婆做的這事兒是有些不對,但是作為一個子女,跟父母這麼說話也是不對的。
安曉沒有說話,打開車門直接坐到了駕駛室上冥想,心情目前有些不好,生人勿進!
"阿姨,你行行好,給我一點兒餅幹把,我好餓。"其他陣營的人看見安曉他們幾個人這麼大方,也都派了小孩子來,有些甚至是大人也厚臉皮的跟了過來。
"大姐,我們這都好多天沒有吃過東西了,我看你們東西還挺多的,就給我分點兒吧。"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貪婪的盯著安媽的背包。
"大姐,我女兒都餓昏了,你給點兒水和餅幹吧。"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女孩兒出現在安媽身邊。
一時間,安爸安媽的周圍被圍個水泄不通,有些人還去拍打安曉的玻璃門,隻是安曉不曾理會。
"你怎麼隻幫他們不幫我們?你們什麼意思?"安媽安爸不予理會,有些人見他們這樣,不由得心裏非常不平衡。
"就是啊,什麼都沒有你裝什麼闊啊你!"一些人也紛紛附和起來。
"tnnd,都給姐滾!"安曉實在是忍無可忍,下了車把長刀使勁往地下一插,眾人都有些錯鄂的看著安曉。
"我數三聲你們馬上從哪裏來滾哪裏去,不然後果自負!"有些膽小的看著安曉黑著的臉就趕緊離開了,而還有一些心裏惦記著那些食物的依舊站在那裏不離開。
"憑什麼,這地方又不是你的,我想來就來!"一個男人滿臉不屑的看著安曉,隻是在看見的時候眼裏滿滿的全部都是欲望。
"噢?是嗎?既然你想在這裏,那我就讓你不能離開這裏!"話音剛落下,兩把小的晶瑩剔透的飛刀從安曉手心飛出,準確無誤的射進男人的雙腿,一股錐心的痛感傳遍男人全身,雙腿一軟,跪在了安媽麵前。
"你到底使的什麼招數?別搞偷襲,有種光明正大的來比試!"怎麼可能看都沒有看清楚她出手自己就受傷了?肯定是她在搞偷襲!男人心裏憤憤不平,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女人?
"噢?是嗎?嗬嗬嗬。"安曉從地上拔出了那把一直陪著她的長刀,掏出紙輕輕的擦拭了一番,下一秒鍾,還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安曉的刀已經抵在男人的脖子上,"你說我這算不算光明正大呢?嗯?"
安曉揚起了魅惑人心的笑容。
各男人不約而同的吞了吞口水,隻是除了一個人,目前正跪在安曉腳下的男人,他——害怕了。
"求……求求你,別殺我,是我錯了,我馬上離開。"男人開始不停的道歉,想要離開,可是雙腿卻毫無知覺。
"嗬嗬,你不是說你不離開的嗎?大男人說話可要算話噢,怎麼能騙人呢。"安曉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手上的刀也漸漸深入了進去,絲絲殷紅的血從刀口處流了出來。
"曉曉,就放了他吧。"最後還是安媽開口說了話,她知道自己女兒之前說的沒錯了,在現在這個世道,根本不存在什麼互幫互助。
什麼團結一致,那些都是天方夜譚啊!可是她也不能就這樣讓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現在這個世界人本來就少,再過一段時間人會更少,能多存活一個人,就多存活一個人吧。
安曉手頓了頓,最終還是把刀放了下來,"你滾吧,不要讓我再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