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錯不錯,老公你可真夠意思!那這杯,我可幹了!”
滿身肌肉的壯碩身影一邊豪邁的笑著,一邊用右手砰砰砰的擊打身邊那瘦弱人影的後背。
“嗬嗬,您敞開了吃,敞開了喝,不夠我在去買。”
劉先森帶著顫音,強笑著給身邊的人影續滿了酒杯中的酒液,順便隱蔽的回手摸了摸自己那瘦弱的後背。
後背那時不時傳出的火辣辣的陣痛告訴他,他這後背的皮肉,估計已經有暗傷了。
‘哎!’
劉先森在心中歎了口氣,一口幹掉了杯中的酒。
“好!我雅馬哈的老公就應該有這樣的豪氣!”
渾身都是古銅色肌肉,長著滿臉橫肉,大腿都有劉先森腦袋粗,隻有關鍵部位被皮甲遮蓋的亞馬遜戰士-雅馬哈,抬手一抹嘴角的啤酒沫子,滿臉愉悅,一巴掌拍到了餐桌上麵,在木製的餐桌上麵直接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她豪爽的大笑著,用手抓起盤子裏麵的新鮮黃牛肉,撕扯了起來。
這力量,這吃相,看的劉先森心驚肉跳。
雅馬哈右眼上的三道猙獰的傷疤隨著那些被她吞下去的酒液,好像在閃爍著凶惡的紅光。
身高一米七五的劉先生坐在那胡吃海喝,身高至少有兩米三的雅馬哈身邊,就像是個小孩,還是等著被怪獸下酒的可憐小孩。
眼看雅馬哈手中那兩升的大啤酒杯中的劉氏特製酒又被她一口悶掉,劉先森趕緊把自己去超市買來的紅酒白酒椰島鹿龜酒什麼的混成一團,倒入超大型的啤酒杯中,殷勤的放在了雅馬哈的手邊。
他自己也順手端起桌邊的啤酒。
“來,老婆,這杯我幹了!你隨意!”
劉先森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有不少酒液順著他的喉嚨流到了衣服上麵,這是酒桌上的絕招之一,偷雞。
“好!老公!你放心!我雅馬哈以後會罩著你的!”
看到劉先森這麼爽快,麵色酡紅的雅馬哈非常滿意,把胸脯拍的砰砰響,仰頭就幹掉了劉先森調製的劉氏特質雞尾酒。
這一來二去,雅馬哈在喝掉了劉先森用半個月工資買回來的,推成小山一樣的各種酒之後,終於酒勁上湧,暈暈乎乎的倒在了餐桌上麵,不一會兒,鼾聲就響了起來。
劉先森看到身邊已經倒在桌子上的雅馬哈,長出一口氣,整個人直接從板凳上麵滑到了地上。
“太難了。”
劉先森雙手反著撐在地麵之上,抬頭看向天花板,隻感覺滿身都是疲勞和醉意。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在椅子上麵喘息休息了一陣子之後,他才艱難的爬起來,伸手在虛空中一撈,撈出一張白色的虛幻卡片出來。
這白色的卡片做工十分精致,卡片的邊緣上麵遍布神秘的金色花紋,卡片正麵上畫著一個和如今趴在酒桌上的雅馬哈麵容一模一樣的的強壯女性,隻不過造型不同。
卡片上的雅馬哈雙腳跨立,渾身肌肉鼓脹,穿著隻遮蓋了關鍵部位的皮甲,手持木製長槍,身背長弓和木盾,渾身上下都是疤痕,麵露凶光,張開大嘴,霸氣非常,像是在吼叫,又像是要擇人而噬。
劉先森翻過卡片,卡片的背麵則是密密麻麻,間歇性閃爍著白光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