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敢情白破天當他們是被綁的票票,香餑餑的人質。
白破天走了出去,一看到他,那些各家的人就開始叫罵了起來。
“白破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將我兒子扣在你們星辰會所,心裏難道就沒有王法嗎?”陳家喊道。
“就是,你就不怕你這星辰會所的招牌,都被我們拆下來嗎?”洪家也恐嚇道,大有不‘交’人就拆招牌的架勢。
“太不是東西了,一個晚輩,也敢做這麼瘋狂的事情,難道就不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曹家的人搖了搖頭,歎氣道。
“我是徐家的‘私’人律師陽明,要是我徐家的人有任何閃失,我會讓你白破天付出雙倍的代價。”徐家也來人了,不過卻是一個小小的律師,而且言語還那般狂妄和不屑。
白破天也不作聲,就是冷笑著,盯著眼前就十來個人。
“笑?笑你個死人頭啊?快點給我放人,否則別怪我們這些長輩,替你父母教訓下你這個畜生!”下麵的人又開始叫罵起來。白破天的笑容,讓他們從心裏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在這種感覺下,他們隻能靠囂張的氣質、辱罵的話語,來給自己聲威壯膽。
“一群土‘雞’瓦狗,也敢在我星辰會所‘門’前叫罵?”白破天沉聲道,揮了揮手,那些黑衣人就衝了出去,將那些各家長輩給包圍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陳家的人喝道,雖然他認為白破天不敢動手,但是樣子還是要拿出來,不能慫。
“幹什麼?我有什麼不敢幹的?王法?王法想來是公正的,你們的兒子、侄子,公然在我的星辰會所,調戲我請回來的貴客,還破壞我修生養‘性’的雅境,我沒殺了他們就已經很尊重王法了。”白破天盯著陳家的人反駁道。
“至於我星辰會所的招牌,嘿嘿……”白破天冷笑一聲,盯著洪家的人,眼神淩厲道:“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就讓你們洪家的招牌劈成兩半,丟人農村裏麵當柴火燒了。你信還是不信?”
“至於你曹家,我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和你們日後相見,所以你們就死了這條心。”
……
白破天一個個數落過去,最後眼神盯著那個徐家的律師,忽然笑了:“你們徐家,很好。竟然就派了一個小小的律師過來,看來還真是不把這代言人的‘性’命以及你們徐家的臉麵放在眼裏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徐宏逐五‘花’大綁,然後拉到燕京的大街小巷,遊街示眾三天。讓所有人的看看,你們徐家是有多大方!”
各大家族的人都怒目而視,盯著站在人群之中被包圍著的白破天。他們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意識到了白破天的難纏。
直到此刻,他們才真的想起,當初白破天的手段有多淩厲。本以為這段時間的隱居,讓白破天放下了俗世。沒想到卻讓白破天的傲氣更甚。
“放了徐少爺,我可以把這件當做沒發生過。”陽明沉著臉,對白破天道。
他的語氣不敢太硬,怕‘激’怒了白破天。在現階段,這些家族的所有人,都把白破天當成了瘋子。他們都是有理智的人,沒有必要和一個沒理智的瘋子扯皮。贏了不光彩,輸了還難堪。
這是所有正常人的選擇!
隻可惜,白破天不肯放過他們。他隻是轉換了一個臉‘色’,‘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真不好意思,各位叔伯,不是我不肯放了他們。打擾了我沒關係,但是打擾了長琴仙子、‘玉’‘女’天後的心情,就是萬萬的不該了。我這麼做,是為了他們好。否則,要是被長琴仙子的腦殘粉們知道了這件事,恐怕他們的下場,不會比現在好。”
一番話,說的各家來人啞口無言。
“你說什麼?藍言心曉姐在星辰會所?”陽明吸了口氣,問道,同時他的眉頭開始緊皺。
陽明不得不引起重視,以藍言心目前在華夏的影響力,絕對不弱於一個一流家族。很多家族中,都有愛慕藍言心,把藍言心當做偶像的人。在他們眼裏,藍言心就是無上的‘女’神,隻要‘女’神一句話,絕對會讓他們做任何事情。
要是被那些瘋子知道了徐宏逐等人的行為,估計做出的事情,會比白破天還沒有理智。
就算有些人很有理智,但是對藍言心的尊敬,也遠勝他人。而陽明本人,其實對藍言心也是倍加推崇。有幾個小家族的長輩,或許也達到了腦殘粉的程度。
看到這些人臉上的表情,白破天微微一笑,藍言心這塊招牌,確實好用。一下就將他不利的形勢,給扭轉了過來。扯著虎皮當大旗的感覺,的確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