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和那瘦子都愣住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矮小的南方人竟然還動手。
“我草你媽!”光頭男反應過來,怒罵一聲,然後跟瘦子一人操起一個啤酒瓶,狠狠朝劉天睿砸去。
他們速度快,但卻沒有劉天睿的速度快,隻見劉天睿雙手抓起兩瓶還沒有開動的瓶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高高舉起,然後狠狠朝著兩人的腦袋砸去。
“砰砰!”
兩記沉悶的響聲,伴隨著啤酒瓶的炸裂。
光頭男和瘦子的腦袋都開了花,直接被砸趴在地上,他們雙手緊緊捂著被砸破的腦袋,哭天喊地的慘叫著。
如果是空瓶子砸,還沒有那麼疼,但是沒開動的啤酒瓶,那種痛簡直就深入骨髓。
劉天睿蹲了下來,他笑眯眯的看著光頭男說道:“你覺得誰沒種?”
“我……我沒種。”光頭男眼神驚恐的說道,劉天睿狠辣的手段,已經讓他膽寒了。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劉天睿又看著瘦子說道。
“我……我沒有說什麼。”瘦子連連搖頭。
“怎麼?敢說不敢認?”劉天睿眼神一冷,抬起右手,狠狠抽了瘦子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抽下去,瘦子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
“我說,我說。”瘦子疼得眼淚都掉了出來,連聲說道:“我說你滿足不了她,我大哥可以滿足了她。”
“莫非你見過我的?”劉天睿又問道。
“沒有,沒有!”瘦子連連搖頭。
“那我讓你胡說八道。”劉天睿冷聲說道,說完一連串抽了瘦子十個耳光。
瘦子被抽得疼昏了過去,兩邊臉腫得就跟包子一樣。
抽完,劉天睿又看著那光頭男,笑著說道:“你說說看,你覺得我的大還是你的大。”
看到瘦子被抽的那麼慘,光頭男都快嚇尿了,此時此刻,他哪裏還敢得罪劉天睿,連忙說道:“你的大,絕對是你的大,我的很小,小得就跟牙簽似的。”
“你很聰明嘛。”劉天睿很滿意的點頭,這幅模樣,就算滿足了什麼虛榮心一樣。
一旁的蘇燦燦,嬌媚的白了劉天睿一眼,俏臉微微泛紅,心裏一陣惡寒,心想著,這些男人都什麼惡趣味啊。
“那要不要我支付醫藥費?”劉天睿看著光頭男又問道。
“不要!”光頭男連忙點頭。
“那我多不好意思啊。”劉天睿說道:“真不要?”
“不要!”光頭腦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強人所難。”劉天睿笑著說道:“東北人果然都是活雷鋒,哥們,仗義。”
“……”聽到劉天睿這話,光頭男心頭瞬間默默流下兩行淚,還活雷鋒,還仗義,特麼的,這醫藥費,他敢要麼?
有命拿也沒命花啊!
“這豆腐腦還吃嗎?”劉天睿回到桌子邊,笑著問蘇燦燦。
“不吃了。”蘇燦燦搖頭說道。
被這光頭男一打擾,她還有心情吃這豆腐腦。
“那這兩碗豆腐腦便宜你們了。”劉天睿看著地上躺著光頭男說道:“聽說吃什麼補什麼,這兩碗豆腐腦可別浪費了,你說是不是?”
光頭腦此時想死的心都有,劉天睿這麼說,不就是說他們腦子是豆腐做的麼?但是他敢搖頭說不麼?
他不敢,所以他隻能屈辱的點了點頭。
結好賬,兩人便走出了飯館。
蘇燦燦的那套房子,離這裏沒有多遠,所以兩人沒打車,一路走了回去。
進了小區,然後走進樓棟,坐電梯到十樓,靠東邊的房子便是蘇燦燦的家。打開房門,令劉天睿有些驚訝的是,屋內竟然沒有一點異味,按道理來說,蘇燦燦離開沈城應該有好幾年的時間,而好幾年的房子沒有人住,屋內的氣味肯定是非常難聞。
蘇燦燦把燈打開,這一開燈,劉天睿更驚訝的發現,屋內很幹淨,就好像定期有人打掃一般。
看到劉天睿驚訝的樣子,蘇燦燦解釋道:“這棟房子我哥有把鑰匙,他定期會請鍾點工幫我們打掃。”
“原來是這樣。”劉天睿恍然的點了點頭。
“我先去洗澡,你要是無聊就看電視,我臥室裏也有電腦。”蘇燦燦說道。
劉天睿對電腦這東西沒什麼興趣,便笑著說道:“那我看電視。”
說完,劉天睿找沙發坐下,然後把電視打開。蘇燦燦則走進臥室,拿了一套睡裙,便走進衛生間。
很快,衛生間裏就傳來淋浴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劉天睿原本真想看電視,此時也有些心不在焉了,最主要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加上蘇燦燦又是國色天香,身子熟透得就像紫紅色的李子,聞著香,咬一口更香,而且多汁,這樣的極品女人,在她入浴的時候,恐怕是個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劉天睿就心猿意馬起來,他腦海中不斷浮現這樣一個畫麵,淋浴頭噴出的水,順著蘇燦燦那嬌嫩的臉就往下流,流到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上,再順著往下流,流到誘人的肩窩,繞過鎖骨,然後就是翹挺粉嫩的兩個雙峰,想著雙峰上,那兩顆嬌嫩的小葡萄,掛著兩點晶瑩水珠的畫麵,劉天睿就有點可恥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