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各位,隻有救出侯爺,我等才有活路,殺吧!”領頭的護衛輕輕對著身後的十多名護衛歎道。
“殺——!!”這一刻,他們都沒了選擇,擺在他們麵前的就隻有救出自己的主子一條路。
就見他們手持佩劍,排成扇形直衝過來的人群中有人怒吼一聲,突兀之極,叫得嘶聲裂肺,淒厲嚇人,令正緊盯著他們的兩名鐵捕頓時一顫,嚇了一跳,雖然他們身為北元鐵捕一員,修為達到了煉神期期,但是麵對這種不要命的衝法,他們也是一愣。
這一聲困獸猶鬥般的嘶吼,確實頗為淒厲,聲勢悲壯,令兩名鐵捕氣勢一盛,刀劍齊舉,齊齊嘶聲怒吼,也是高喝一聲:““殺!!”
淒厲的嘶吼聲在大街之上回響,周圍圍觀者,所有沒有修煉之人紛紛感到一陣眩暈,大有暈倒之象。”該死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些凡人罵罵咧咧的,一邊加快腳步離開這裏,一邊則關注著大戰,生怕兩撥人大戰會波及到自己身上。
嘶吼聲中,端王府的十多名護衛立刻已與兩名鐵捕碰撞在一處,宛如海浪與礁石相撞。
北元鐵捕兩人手持腰刀,手上更是帶著一層薄如蟬翼的手套,這種手套幾乎看不出存在,仿佛與手上的肌膚融為了一體。
這兩隻手套,其材料與他們所戴的麵具一模一樣,皆是雪蠶絲與金絲猱的『毛』混織而成,刀劍不入,水火不侵,乃是北元鐵捕的統一配發的。
“好拳套!”眾人之中那青袍男子再一次輕聲嘀咕一聲。他目光閃爍,眼中卻並無一絲貪婪,純粹是一種欣賞。
而就在這一刻,那十多個端王府的護衛一手持劍,一手則在自己胸口點了兩下,頓時就見他們十多個人口中大吐一口鮮血,鮮血並沒有落地,反而噴在佩劍之上。
呲啦!
如水霧般的血色霧氣立刻從他們每人的佩劍之上飛射出來,令人頓時毛骨悚然,顯然這是一門禁術,雖然提升了實力,卻以自損為代價。
憑著一股血色霧氣,端王府的十多個護衛提著劍直衝而至,刀光劍影中,將北元鐵捕擋下的二人徹底吞噬下去。
隻是接下來所發生的發生的場景卻令所有人皆都大感意外。
“鬼——山——掌——!”低沉的斷喝聲響起,聲音醇厚,卻給人陰沉森冷之感,正是那鐵三所發出。
原來鐵三三人已經把元朗徹底困住,且此刻,那元朗已經倒在地上,衣袍破爛,臉上慘白,頭發散披著,顯得十分狼狽。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隻不過十幾個呼吸,元朗就被徹底給擒住了。周圍圍觀者雖然驚詫,但隨後卻也並不感到意外。
北元鐵捕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者!
當然這其中除了有了元朗輕敵之外,還有著鐵三三人施展的三才陣勢。三才陣勢雖然算不上是陣法,但卻也使得三人的攻擊增加的了三倍有餘,對於隻有煉神期的元朗,自然是不在話下。
“小侯爺!”端王府的十多個護衛一見自己的主子被製住,自是心急如焚。他們再也顧不得那麼多,紛紛再次又施展一次禁術。
“噗!噗!噗!噗!”
這門禁術施展乃端王府的絕學,隻有少數護衛才能習得,小侯爺的護衛自然會被傳授這等術法,其母的就是為了在關鍵時期保護自己的主子。
正所謂此時不用更待何時。他們一個個都不要命了,蒼白的臉色下顯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勢,提起佩劍,血光衝天,殺向了鐵三五人。
呲!呲!呲!
立時,鐵三五人皆都仿佛籠罩在一層血色光幕之中,痛苦難當。
“鐵捕頭,我等怎辦!這血色霧氣竟然侵蝕我等體內的力量,我等皆都堅持不住了!”其中一瘦小捕快對著鐵三急忙說道。
“哼,以為用這等方法就能逼迫我們放過這犯案者,真是癡心妄想!王上一言九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等皆虛盡心盡力,不可徇私舞弊。不然不僅愧對王上,而且性命也堪憂!”
“捕頭說的甚是!可。”
“不要說了,他們施展禁術,難道我們就不能嘛,大不了回去躺幾個月!給我攔下他們!”
“是,鐵捕頭!”四名捕快雖然無奈,但也清楚鐵三之言不無道理,所以他們立刻高呼一聲:“金元變!”
頓時就見四名鐵捕身上彷如施展了金鍾罩,散發著奪目的金光,引得周圍圍觀者連連叫奇。
“記住,你們都必須不惜一切拿下他們!”要不然我五人就妄為北元鐵捕!”鐵三衝著四大鐵捕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