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很信任我,讓我快點回來。
到了縣城,我沒有報警,而是租了一輛車,談好價錢之後,讓他在縣城等我。
這一來一回,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
晚上我回到村子裏的時候,就見村口被插上了白幡,那是死人才用的東西,我問是誰死了。
有人告訴我說,是趙全兒,到醫院沒搶救過來,昨天拉回來的,已經埋了。
我心裏暗自著急,等喪事辦完了,趙家就該騰出手來處理新媳婦丟了的事了。
於是我急匆匆的趕回家,就見秀秀已經不見了,而我爸正坐在炕上吃著席麵,喝著小酒。
我心裏咯噔一下,問我爸秀秀呢。
我爸有點兒喝高了,笑嘻嘻地對我說,他把秀秀又重新賣回了趙家。
趙家不但免了我們家的債,還給了我爸三萬塊錢。
我一聽肺都快給氣炸了,指著我爸的鼻子問:你知不知道趙全兒已經死了,趙五還指不定會怎麼會對秀秀呢。
我爸嘿嘿一笑說知道,昨天趙家就辦了陰親,就算到了下麵,秀秀和趙全兒還是小兩口。
我聽完,身上的寒毛就炸起來了。
陰親是死人和死人結婚,秀秀是活人,是不可能跟人結陰親的,除非——
我越想越怕,就覺得頭皮發麻,預感到一絲的不妙。
我不知道自己對秀秀是種怎樣的感覺,但是此刻,我腦子裏血往上湧,到廚房抄了一把殺豬刀,就要往趙家去。
我爸看出了我要拚命的架勢,酒也給嚇醒了,趕緊攔住我說不讓我去。
我氣得不行,覺得我爸這事幹的太沒人性了,可他畢竟是我爸,我也不能怎麼著他,於是一把把他推了個跟頭,然後奪門衝了出去。
我爸在後麵大罵我這是要找死,但是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風風火火地衝到了趙家。
此刻我就覺得自己腦袋充血,連跟他們家同歸於盡的想法都有了。
可是等我到了那裏之後就發現,找家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夜風撩得我渾身發冷,我心裏不禁一顫。
人呢,趙家的人呢?
最後我在原來安排作洞房的那個房間裏,找到了在床角蜷縮成一團的秀秀。
秀秀當時嚇得渾身哆嗦,眼睛裏充滿了驚恐。
她見進來的是我,身體顫了一下,隨後開始大哭。
我見秀秀沒事,心裏一塊石頭頭落地了,於是就問她,趙家人有沒有傷害她。
秀秀跟我說,趙五想把她給兒子陪葬,結果她逃了出來。
後來一夜之間,趙家就搬空了,她沒地方去,也怕在外麵碰上趙家的人,所以就躲到這兒來了。
我聽說趙五要活埋她的事,心裏懸了一懸,心說好險。
不過趙家搬空的事有點兒奇怪,我問秀秀知不知道為什麼。
秀秀說她也不太清楚,趙全兒下葬的那天晚上,趙家人急匆匆地搬了家,所有人都離開了這兒。
我看著滿院子淩亂的痕跡,趙家人走的的確很匆忙。不過現在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先把秀秀弄走要緊。
秀秀很信任我,讓我快點回來。
到了縣城,我沒有報警,而是租了一輛車,談好價錢之後,讓他在縣城等我。
這一來一回,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
晚上我回到村子裏的時候,就見村口被插上了白幡,那是死人才用的東西,我問是誰死了。
有人告訴我說,是趙全兒,到醫院沒搶救過來,昨天拉回來的,已經埋了。
我心裏暗自著急,等喪事辦完了,趙家就該騰出手來處理新媳婦丟了的事了。
於是我急匆匆的趕回家,就見秀秀已經不見了,而我爸正坐在炕上吃著席麵,喝著小酒。
我心裏咯噔一下,問我爸秀秀呢。
我爸有點兒喝高了,笑嘻嘻地對我說,他把秀秀又重新賣回了趙家。
趙家不但免了我們家的債,還給了我爸三萬塊錢。
我一聽肺都快給氣炸了,指著我爸的鼻子問:你知不知道趙全兒已經死了,趙五還指不定會怎麼會對秀秀呢。
我爸嘿嘿一笑說知道,昨天趙家就辦了陰親,就算到了下麵,秀秀和趙全兒還是小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