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的心理開始變的扭曲,杜梓不可能時時陪著他。她將自己悶在屋子裏不吃不喝的,心情抑鬱到爆棚。摩西的父母已經不能忍受她如同行屍走肉的樣子了。
尤其是爸爸,情緒已經變得十分暴怒了。
摩西的爸爸抽完了一根煙,將煙蒂放在煙灰缸裏,狠狠地揉了幾下。趁著摩西媽出去買菜的空,踹開了摩西臥室的門。進門就指著她的鼻子責罵道:“你到底還有完沒完?你這樣下去就完了!你懂嗎?!”
摩西不看他,抱著大腿蜷縮成一團。
摩西的父親忍不了了,把她從床上拎起來就扇!往臉上,身上……摩西嗷嗷哭著,甚至一點都不恐懼這種暴力的來臨,她隻是喊著:“打吧,打死我吧!反正我也無可救藥了!我就是不回美國!要不是你們讓我去美國!也許我就不會這麼慘!我就是不去美國!就不去了!”
她這話明顯是在煽風點火,她想體驗一把瀕臨死亡的快樂!也許死了就沒有這麼痛苦了!摩西爸爸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疼的摩西在地上打滾兒!血也汩汩得順著兩腿之間流了下來……
這位暴怒的父親,這才肯收手,跪在地上說:“西西,你怎麼了?孩子……”
摩西哈哈笑了起來,像個狂魔一樣笑著,然後暈了過去……
……
“流產?醫生?!您跟我開玩笑呢?我女兒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摩西的媽媽在醫院裏大喊大叫,聽說是流產,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大夫運筆如飛的在單子上寫用藥和入院手續,看著眼前這位暴怒的母親,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你女兒都二十五歲了!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什麼不懂啊?我們這種地方見得這種病例太多了,她也不是第一個。比她小的有的是。你們這些家長不要見怪不怪,放到現在,這也不叫個事兒。”
“不可能吧?我們孩子,未婚!”
摩西的爸爸,又補了一句。
“要是真對孩子好啊,就別在這兒扯著嗓子嚷嚷了。”
細心的醫生,還站起來去幫他們關好了門診的門。轉過頭來,又是一頓苦口婆心。
“別嚷嚷了!孩子就是流產了!你踹的啊?你這個當爹的,怎麼能這樣呢?有嚷的那個空,趕緊去買點吃的,給孩子補身體吧!她們這種小女孩兒這種情況的太多了,這不叫點事兒啊?!”
摩西的爸爸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拍著大腿:“哎……我們辛苦巴結她去美國,結果她……”
“別說了,有這時間,還是多問問她是誰幹的吧?”
摩西媽媽皺著眉頭說。
好心的女醫生看著這兩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覺得這何嚐不是一種急功近利教育的失敗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