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現在和正常人 一樣了,就是體質非常虛弱。
此時已經能說話,就是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了。
剛進入病房許蓧蓧就認出了朱一鳴,開口叫了聲“師父”。
這兩個字讓朱一鳴聽得很是酸楚,沒想到在她的身上會經曆這麼多事情。
“你還好吧,能說話了嗎?”
他開口問道。
許蓧蓧邊點頭邊說道:
“師父,對不起,我做了很多...”
剛說了兩句話眼角處的淚水就流出來,像是知道這些天做了什麼。
“不要這麼說,不是你的錯!”
朱一鳴開口勸慰道。
許蓧蓧躺在病床上隻有腦袋能稍微動幾下,一直在盯著朱一鳴看。
眼中的淚水不斷湧出,當往事逐漸回憶起來,覺得那麼的可怕。
由於內心的恐懼身體也開始不停的顫抖,茫然而不知所措。
“有我在,不要好怕,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朱一鳴伸手拿著紙巾將許蓧蓧臉上的淚水擦掉,然後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給予安慰。
過了好一會許蓧蓧的情緒終於冷靜下來,她知道所有經曆過個噩夢都結束了。
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讓朱一鳴很是心疼,可他還有很多的問題要問,也就意味著許蓧蓧必須回憶所經曆過的事情。
盡管他不想這麼做,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許蓧蓧可能是最重要的突破點。
“好好休息,現在什麼都不用想。”
朱一鳴繼續勸慰道,他想了想還是等到下午再問。
這段時間先讓許蓧蓧休息,等體能在恢複一些。
就在這時隨身攜帶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邢永新打來的。
這兩天沒怎麼聯係過,暗道又有新的任務。
朱一鳴心裏不由的想著,他起身離開了病房讓許蓧蓧繼續休息。
來到外麵後接通電話,短短的五六秒時間邢永新好像有些不高興了。
但他沒有表露出來,按照之前想好的話說道:
“軍方有最新的命令下達,你提前做好準備。”
聞言朱一鳴很是疑惑,既然有新的命令為何不直接說清楚。
“‘圍城計劃’已經終止,全國範圍內的感染者將全部被清除。”
邢永新繼續說道,也是這次通話的重點內容。
朱一鳴滿臉駭然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圍城計劃進行到大半怎麼會終止。
“為...為什麼?”
他迅速問道。
“這是投票的結果沒有為什麼?”
邢永新很無奈的說道。
這句話讓朱一鳴啞口無言,他知道所謂的投票指的是什麼。
結果的確無法幹預,可在這個節骨眼選出改變是極不明智的選擇。
更重要的全國上下數以百萬計的感染者要怎麼解決他們,難道是人道處理掉!
“感染者是可以治愈的,昨天在疾控中心的試驗基地救了個人,她身上的病毒完全消失而且複意識了。”
朱一鳴連忙說道,想讓邢永新將這件事上報軍方。
隻要有治愈的希望最好不采取極端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