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女丹是種什麼藥物，當初姚世安的兒子給婉兒服用過。”
“你說什麼？”
南宮思清剛剛平複一些的情緒再次變得激動起來，剛才可沒有說婉兒吃過這種藥。
“後來怎麼了，他們兩個人...”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已經沒法說出口。
“是我救了婉兒，隨後就...”
朱一鳴的眼神變得躲閃起來，可是他不能隱瞞事實的真相。
“你是說你和婉兒...”
南宮思清也不糊塗，她對益女丹的效用很清楚，看麵前這人的眼神已經能猜出些什麼。
忽然她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指著朱一鳴想要罵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氣的喘著粗氣蒼老的臉也變得有些通紅。
旁邊站著的小寧連忙跑過來拍了拍南宮思清的背部讓氣順過來。
“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錯。”
朱一鳴也站了起來誠懇的低頭道歉。
雖然當初的事情不是他本義，可畢竟對婉兒以及麵前這人造成了傷害。
南宮思清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朱一鳴竟不知說什麼。
原諒，肯定是不會的，但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婉兒變成現在這樣你要付全部的責任。”
南宮思清覺得孫女的巨大轉變和此事脫不了幹係。
...
“不用負責，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院外有說話的聲音。
朱一鳴瞬間就聽出來這是南宮婉兒。
幾秒後後門簾被掀開，果然沒有聽錯，她已經走上台階往後麵還跟著好些人。
“婉兒，你剛才說什麼，那都是你自願的？”
南宮思清不能理解也無法接受這個回答。
南宮婉兒已經走進房間，隨手將身上穿著的貂皮大衣脫下遞給了小寧。
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茶先喝了一口，外麵的天氣很冷她的雙手凍得有些發紅。
不過南宮婉兒絲毫不在意，臉上依舊畫著很濃的煙熏妝，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片雪花。
“米國發生的事情他都說了吧，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包括殺了那個人也沒有任何的後悔。”
她毫不在意的說道。
南宮思清覺得腦袋有些發暈，連連後退幾步坐在了椅子上。
這麼多年的培養沒有到孫女能說出這樣話，她感覺自己活得很失敗。
就和女兒一樣，做出這樣恬不知恥的事情竟然毫無悔恨之意。
朱一鳴的眼神卻落在了門外的幾人身上，時隔幾個月沒見可他還能認得出來。
竟然有兩個人是李安和錢樂，怪不得上幾次打電話問南宮婉兒有沒有消息的時候他們都說沒找到。
看到已經是同夥了，就是不知加入極樂宗有多久。
“放肆，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孽種給我滾出去。”
南宮思清終於爆發了，她無法接受南宮婉兒說出這樣的話。
這已經不是有辱門風，這樣的人不配作為南宮世家的子嗣後代。
“孽種...”
南宮婉兒重複了這兩個字，看向南宮思清帶著笑意的說道：
“我一直就是這樣的人啊，你以前為什麼不讓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