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的新聞不斷被報道,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朱一鳴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可是他已經從公司辭職,無論發生了什麼與他的關係不太大。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朱一鳴倆忙起身去開門。
他心裏還在想這個時候有誰回來。
看到門沒有開外麵的人使勁拍著,劇烈的撞擊聲讓朱元軍也從臥室急忙走了出來。
門被打開有兩個人站在外麵,一男一女長得有些相像。
“你是誰,朱一鳴是不是住在這裏?”
那個年齡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直接問道,燙著頭發、語氣潑辣一看就不是善茬。
站在客廳內的朱元軍看到門外兩人時目光一怔,這是老於的一對兒女沒想到現在回來了。
他們來這裏不用想就知道為了什麼。
“海虹和海平啊,你們啥時候回來的?”
朱元軍提高嗓音問道。
那個年齡大一些的名為於海虹自從出嫁外地就沒有回來過,想不到說話還是這樣。
聽到屋內有人說話,於海虹目光看向客廳發現是朱元軍,以前兩家是鄰居就算這麼多年沒見還是認識的。
“叔你在啊,還以為我們走錯了。”
於海虹說著拉了下後麵的於海平,兩人進到房間後下意識的掃了屋內。
這次來就是為了他們老爸的事情,家屬沒在就有人簽了手術同意書,人死了當然是來要賠償了。
剛才開門的那人有些眼熟,於海虹現在已經猜出是誰了,她知道朱元軍有個兒子叫朱一鳴很早就離家出走了,門口那人肯定就是了。
“十多年來沒回來啊,剛回家就來我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朱元軍假裝不知的問道。
“就是...我聽說...”
於海虹還在思量怎麼說合適一些,看了眼朱元軍又想想他能住這麼大的房子肯定是有錢的,於是道:
“醫院聯係說我爸因為工傷事故走了,可是沒有家屬的允許下你們就給簽字了...”
說到一半她突然轉身看著朱一鳴道:
“這就是一鳴吧好多年不見都長這麼大了,那個手術同意書就是你簽的吧?”
“當時情況緊急你們有聯係不到,不做手術總不能看著人等死吧,於是他就把字簽了,你們...”
朱元軍連忙解釋道,他知道眼前這兩個人都不好惹。
“叔,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什麼叫等死啊?”
於海虹反口質問道:
“你們和我爸有沒什麼關係那個字怎麼能隨便簽那,現在人沒了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那你們想怎麼辦?”
朱一鳴已經走了過來,看著兩人沉聲問道。
“怎麼辦?什麼叫我們怎麼辦,字是你們簽的難道不該負責嗎?”
於海虹的聲音越來越大,自害怕別的人聽不見。
“事故實在工地發生的你們不去找施工方和開發商,來找我們是什麼道理?”
朱一鳴繼續問道。
“字是你簽的,醫院說了你們必須負責!”
一直沒有說話的於海平忽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