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燕的話在他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每句話，讓他現在想起來很是難過，紮心。
甚至，他都想代替丁燕死。
但……
“燕兒，你你是不是傻啊。”秦飛吧嗒眼淚落下，“你其實不用這麼做，我秦飛就是死了，我也不想看到你為我這樣。”
“燕兒，我欠了你太多太多，我欠你一條命，你讓我怎麼還啊。”
“燕兒，我愛你，我想過娶你，我之前真的在你們之間糾結，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我也知道月月對我的感情，我選擇太難太難了。”
秦飛抹了一把眼淚，“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但我當時欠月月的太過了，我也欠她一條命，她跟我出生入死，我不能……寒了她的心。”
他哽咽道：“但我沒想到，我這個選擇，會把你害死。”
秦飛著著眼淚更多了。
他真的太難過了。
心如刀紮！
就在這時，忽然外邊響起腳步聲，接著一道聲音響起，“飛哥哥。”
秦飛急忙抹了一把眼淚，側頭看了一眼沒話。
“燕兒姐姐。”苗月月緩緩走上前，看著丁燕的屍體，她眼淚落下，“月兒姐姐，對不起，對不起。”
“我若是當時不答應讓你當伴娘，我若是不跟飛哥哥結婚，你也不會慘死。”苗月月的哭聲更大了，“對不起。”
“月月！”秦飛搖頭，“這跟你沒關係。”
“不，飛哥哥，都是我的錯，是我太想跟你結婚，是我搶了你，而讓丁燕姐姐受到了傷害。”苗月月搖頭，“是我的錯，飛哥哥。”
“月月，你別這麼，跟你真沒關係，要錯，那也是我的。”秦飛搖頭，抓過苗月月的手，“你千萬別這麼，要不然你丁燕姐姐聽到的話，心裏會難受的。”
“飛哥哥。”苗月月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秦飛聽到這哭聲也心裏極為難受。
就在這時，外邊響起腳步聲。
秦飛和苗月月抹了一把眼淚，扭頭看去，隻見林老和村裏的人走了進來，而後則是攙扶著的村長和老伴丁母。
“女兒，女兒啊。”丁母走進來，看到女兒的屍體，瞬間撲到屍體跟前，哇的一聲哭了。
哭的撕心裂肺。
“女兒啊，你怎麼就這麼自私啊，你這麼一走，你讓我跟你爸咋活呢，你讓我們老兩口這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女兒啊，你快給我醒過來，媽做你愛吃的麻食，做你愛吃的糖糕，另外我現在就去縣城給你買牛肉。”
丁母眼淚跟斷線的風箏一般，“不，媽跟你爸去市裏給你買臘牛肉，你不是你喜歡吃市裏劉孝記家的腱子牛肉，媽現在就去給你買，你想吃多少媽都不攔著，而且你還，你以後會嫁一個你喜歡的人，你會生好幾個孩子，一個跟我們家姓，讓我們老丁家傳宗接代，你和你丈夫會把孩子好好撫養大，你還以後會好好孝敬我們，燕兒，你給媽媽快起來，我命令你快點起來，你別再睡懶覺了，快點起床，這兒冷，快跟媽媽回家去，媽已經把炕給燒熱了，就等你回家躺下，快點給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