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無論我是在讀書還是後來走上工作崗位,媽都鼓勵我多學習盡量幹好工作。在我高考落榜後,是媽語重心長地勸導讓我振作了精神。媽說:“每個人都有不經意跌跤的時候,不能跌倒了就癱在地上爬不起來,最要緊地是要立即爬起來繼續向前走。隻要這樣,你才是好樣的!”當我的小小說《唉——》在四川一家雜誌1987年第十期上發表後,不識字的媽媽竟把雜誌社寄來的樣刊反複端詳了許久,任興奮與喜悅之情毫不掩飾地溢在臉上。沒想到此後不到一年媽竟被十惡不赦的病魔奪去了生命。要是媽一直活到現在看到我通過自學考試取得大專文憑,又在諸多報刊上發表了近30萬字的各類文字作品成為市作協、影視協會員,成為全省唯一在縣級政府機關從事文秘工作的農民秘書時,她一定會高興得不得了的。可如今無論我怎樣,她都無法分享我的喜悅了,讓我心中湧出深深地遺憾……

了解我媽的人都說----她這輩子仿佛是專為別人活的,從不考慮自己。記得在1985年我成為民師後,三個弟弟都先後初中畢業外出打工了,僅小弟還在讀初中,家境比以前已大有好轉。因此我們五兄弟常勸爸媽不要再苦熬日月,要保重身體。可媽仍和爸在家每天吃鹹菜幹飯穿帶補丁衣裳,麵對我們的責怪也不以為然,總是說“你們的心意我清楚,無非是要我們吃好穿好,相信我們會關照自己的。隻是你們無論在哪工作,都不能太寒傖了讓人笑話。我和你爸都老了,吃好穿好也沒用,你們五兄弟都大了,以後成家還要花很多錢,我們做父母怎能因家境稍好就大手大腳亂花錢呢?”一番話說得我們猶如魚卡哽喉愣怔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媽一生極少生病,平時偶爾有個頭痛腦熱她總是忍一忍就抵過去了。這一回媽是吃什麼吐什麼,可媽還是象先前一樣忍著不願去醫院診治,直到拖了好幾天仍不見好轉後媽才在我和爸勸說下由鄉衛生院轉到縣醫院。不想媽在醫院裏住院29天後竟被無情的病魔擄走了生命,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麵對媽臉上蓋著的白被單和爸因這強烈打擊而頓時休克的悲慘場景,我再也顧不得“五尺男兒有淚不輕彈”而大放悲聲了……

一晃媽去世已十年了。在這十年中,我時常覺得媽仍在我身邊,牽掛著我嗬護著我。每當夜半一覺醒來,我都會情不自禁地朝窗口望去,仿佛媽仍站在窗前,仍象以前那樣輕聲喚我:“華仔,夜深了,你該睡了,明天還要上班呢!”每當這時,我的心中總會自然地升騰起一陣陣地悲傷。媽在世時,我曾發誓要讓她安享晚年以報養育之恩。不料媽這麼早就故去了,讓我再也無法在媽麵前盡孝了,徒有空遺憾。因此,我這輩子再也走不出媽這充滿慈愛與親情的呼喚聲了……

多少次,望著如血殘陽,我獨立黃昏把母愛追想:多少次,我對妻兒反複講述母親的話“做人要像祖先那樣厚道善良”;多少次,我走過母親的墳墓,總要深情地向媽感歎不能盡孝的遺憾;多少次,我把悠悠慈母情晝思夜想,並常常在得而複失的痛悔中擁衾而坐,一任決閘的淚流淌……

多年來,無論我是在讀書還是後來走上工作崗位,媽都鼓勵我多學習盡量幹好工作。在我高考落榜後,是媽語重心長地勸導讓我振作了精神。媽說:“每個人都有不經意跌跤的時候,不能跌倒了就癱在地上爬不起來,最要緊地是要立即爬起來繼續向前走。隻要這樣,你才是好樣的!”當我的小小說《唉——》在四川一家雜誌1987年第十期上發表後,不識字的媽媽竟把雜誌社寄來的樣刊反複端詳了許久,任興奮與喜悅之情毫不掩飾地溢在臉上。沒想到此後不到一年媽竟被十惡不赦的病魔奪去了生命。要是媽一直活到現在看到我通過自學考試取得大專文憑,又在諸多報刊上發表了近30萬字的各類文字作品成為市作協、影視協會員,成為全省唯一在縣級政府機關從事文秘工作的農民秘書時,她一定會高興得不得了的。可如今無論我怎樣,她都無法分享我的喜悅了,讓我心中湧出深深地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