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師突然伸出雙手,頓時天空電閃雷鳴。
“就憑我的這一身法術,判我死罪,恐怕你們哢哇國的民眾都不會同意吧!”占卜師突然一手摟過許靜婉的腰身,許靜婉拚命掙紮著,卻又害怕傷著自己腹中的胎兒。她大聲喊叫了起來,卻被占卜師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正在她最最絕望的時候,突然,一把劍架在了占卜師的脖頸之上。
隨即米莉那冷冷的聲音傳來:“放了她,否則別怪我的劍不長眼!”
占卜師兩手立刻從許靜婉的腰間放開來,慢慢將兩隻手舉起,他看向米莉的目光帶著些許的狡黠。
“米莉公主,我倆無冤無仇,你又何必為了個情敵而對我如此呢,快把劍放下,有話好好說!”占卜師的話,似能穿透人的心思似的,說的這樣的直白,米莉又羞又惱,抬起劍來,就要用力砍下去。
占卜師突然快速移動,那把劍卻隻撲了個空。
占卜師大笑道:“你的劍不長眼,但我可長了眼,而且還不止一隻!”
米莉迅速追了上去,就要一劍刺死他。
許靜婉看著那占卜師不斷朝另一個方向跑去,米莉則一路追趕著,慢慢,兩個人都消失在那暮色當中。
許靜婉眺望遠處,盼著王舒俊能夠快點回來。
“別跑!吃我一劍!”
不知不覺,米莉追趕著占卜師來到了很遠的地方,突然,占卜師將米莉一把抱住,米莉的雙手受到約束,動彈不得。
隻聽得占卜師狡黠的聲音說道:“我不跑了,不跑了,任憑米莉公主差遣!”說著,他溫熱的氣息噴薄在米莉的脖頸處。
“無恥!”米莉周身似爬滿了蟲子,癢癢的,可內心卻又拚命說服自己,一定不能被這樣一個無恥之徒所迷惑。
可占卜師卻慢慢的將唇挑弄著米莉的背脊,慢慢朝下,再朝下,米莉隻覺熱血沸騰,說不出的燥熱,手上握著的劍早已落在了地上,發出哐當一聲響。
占卜師一邊吻著,一邊道:“公主的皮膚果然白嫩!”
說著,占卜師更加猛烈地將米莉給摟入懷中,動作更加放蕩。
米莉徹底淪陷了。
在草原醒來,天空還是那麼的蔚藍,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米莉隻覺下體疼痛,她掙紮著爬起來,卻發現,占卜師正站在那裏,眺望著遠方。
他高大英俊的背影,讓米莉有那麼片刻的晃神,若不是自己心中早已住了個王上,也許眼前這人才是自己最應該考慮的。
突然,占卜師回眸,溫潤的嗓音道:“你醒了?”
米莉垂下頭,將身旁自己的衣服趕緊拿了過來,遮住自己的胸前隱秘之處。
她又羞又惱,感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配得上王上了。
“你還是喜歡他?”占卜師似猜透了她的心意,微笑著問道,就好像,這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米莉咬住下唇,沉默不語。
占卜師瞧了她一眼,轉過身去。
“你把衣服穿上吧!”占卜師似乎對米莉已經沒了興趣,突然語氣也變得冷淡起來。
米莉一邊穿衣,一邊小心翼翼地察看著,唯恐他又突然轉過身來,將自己給看了個透徹。
待她穿好衣服,正打算要離去時,占卜師卻突然叫住了她。
“你是不是想讓王妃離開哢哇國?”
米莉回眸,看著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卻是慢慢朝他走去。
“你有什麼辦法?”
占卜師唇邊露出一笑,道:“你過來,我細細跟你道來!”
米莉將耳朵湊了過去,占卜師在她耳邊一陣耳語。
王上回來了,狩獵捕到了好些動物,哢哇國的兵士們都一齊歡呼,慶賀他們的王上滿載而歸。
許靜婉從氈帳內徐徐走了出來,她上前就要幫王舒俊拿著獸皮大衣,卻被王舒俊給拒絕了。
“你懷著身子,可不能亂動!”
因為王上捕回了許多的獵物,哢哇國上下都在慶賀。
夜晚,王舒俊擺起了慶功宴,用這些白日捕捉回來的獵物做下酒菜。
許靜婉幾次想同他說說那個占卜師的事情,可是王舒俊不是擺手,便是拉著她一同過去飲酒。
“王上,我還懷著身子呢,不能飲酒!”
許是被激怒了,王舒俊一把將許靜婉給推開來。
許靜婉看著醉酒中的王舒俊,想起自己白日受到那占卜師的輕薄,心中頓時翻江倒海,似有許多大浪藏在胸中,不得發出一般。
她靜靜地朝自己的氈帳中走去。
此時,米莉端起一個酒杯,衣服穿得實在性感,肚臍袒露在外,長裙嫋嫋婷婷,隨便那麼一動,渾身的裝飾便搖擺起來。
“王上,臣妾陪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