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知道就好。”
話落溫時澹轉身離開了。
秦知秋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吊墜,摘下來握在了手裏。
她對不起秦淺。
如果她把溫時澹的心意跟秦淺清楚,是不是秦淺就不會跟那個大壞蛋同歸於盡了?
都怪她。
這樣想著,她嗚嗚嗚的又哭了起來。
秦淺出事的事情瞞不住,況且秦威那邊還一直關注著,在聽跟南照太子同歸於盡跳進了清源河,他腦袋發暈癱倒在了椅子裏。
時久還在昏迷著,也不知道能不能醒來,家裏籠罩在低氣壓中。
方嬌嬌每都過來等著消息,就安靜的坐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秦斂不知道劇情的事情,但能感覺到不對勁,他躲在秦淺房間裏偷偷抹著眼淚。
安王和羅誌鴻的人還在沿著河岸搜找著秦淺,一連五過去了,他們找到了那南照太子,但依舊沒秦淺的動靜。
南照太子還沒死,被安王的人救了下來,但以後等著他日子是生不如死。
在他們找秦淺的第六,溫時澹對南照國發兵了,高歌猛進,一連攻陷了南照國三座城池。
南照國內憂外患,派了使團前往大周求和,不惜賠款求和。
隻是這使團連大周國的地界都沒進入,直接被溫時澹的人射殺。
溫時澹就像是一個暴徒,他成了一個殺人的機器。
他給身邊人的印象就是“麻木”。
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人會覺得他變了一個人,知道其中因果的,隻是驚歎秦淺在溫時澹心中的地位。
鄭太安試圖勸過溫時澹,但他剛提到秦淺的名字,溫時澹就神色大變,轉而用陰冷的視線盯著他。
後來他們就不敢在溫時澹麵前提起來任何有關秦淺的事情。
朝廷沒有製止溫時澹的行為。
反正溫時澹這一路攻打下去用的糧草都是從南照國那邊得來的,朝廷巴不得溫時澹直接把南照國拿下。
秦淺出事的事情安王一開始不敢告訴皇後和太子,但是在一連半個月都沒找到秦淺後,他斟酌了一番,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往京城。
半個月啊,就連清源河附近的村莊都找了,沒有任何消息。
安王收回了一半的人力,為此羅誌鴻還來找他發了一通脾氣。
“還沒找到,為什麼要把人撤回來!”這段時間羅誌鴻都忙著找人,衣服經常忘記換,胡子拉碴,眼底範青,整個人有點不修邊幅。
安王同樣神色疲憊,“大周和南照正在開站,不能把這麼多的人力用在這裏了。”
著著他自己的聲音都了下去。
羅誌鴻嗓子發梗,眼睛紅了,用力的別過去了腦袋,“行,你們都放棄了,那我也不找了,我現在就帶兵去前線,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羅誌鴻帶著火氣離開。
安王用力的按壓著眉心。
宗先生進來看到他這個樣子無聲歎了一口氣,“殿下,這段時間您都沒休息好,去休息吧。”
“我還是不放心。”
“有屬下在呢,如果秦五姐的屍……找到了,屬下立馬通知您。”
安王心跳都變得不規律,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好好休息了。
“行,你替我盯著。”
安王往裏間走去,撥開珠簾之前轉身對宗先生:“秦家那邊,照應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