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奴籍到也沒比我這個流放的罪人好到哪裏去啊。
劇情稀碎成這樣竟然沒觸發警報也是稀罕。
不過換個角度想這樣似乎也行。
起碼男女主還是在一塊的,也有利於發展感情。
“我走了,安王殿下多保重。”
秦淺跟上大隊伍,羅誌鴻騎著馬也跟安王告辭。
一行人慢慢悠悠消失在官道上。
而此時站在城牆上的溫時澹負手而立,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握緊了拳頭。
旁邊的秦知秋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溫時澹聽的心煩就下了城樓。
在城樓下他要牽馬時碰到了安王,兩人平靜的打了招呼。
但轉過頭兩人都沉了臉色。
溫時澹腦海裏麵都是安王在街上把秦淺護在懷裏的樣子,還有剛剛在城門下,就那麼難舍難分?
安王心裏則是對溫時澹有氣。
其實幾前為了秦淺的事情太子和安王都找過溫時澹。
因為能讓皇上赦免秦淺唯一的可能就是溫時澹出麵求情,但是溫時澹直接拒絕了。
這情有可原,畢竟南陽侯當年害的鎮遠侯全家被殺,還背了二十年的罪名,溫時澹恨南陽侯府的人是應該的。
然而,幾後他竟然從牢房裏麵救出來了秦知秋。
他不能溫時澹做的不對,溫時澹有自己的選擇權,反正他心裏就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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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秦淺還對流放這件事情表現出了那麼幾分新奇,但是隨後幾的路程她直接想罵人。
這還不如做奴婢的好呢。
整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趕路,即使押送他們的人中有羅誌鴻,但他也不能全方麵的照顧到她。
他們每有規定要行進多少路程,健壯的成男人都要受不住,就別已經年邁的老太君了,她是第一個倒下的,但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耽擱前進的速度,秦家幾個男人輪流背著她走。
從京城到蜀州快馬加鞭三日可到達,做馬車半月,如果像他們這樣走著怕是兩個月都夠嗆。
走了這十幾日,秦淺鞋子都壞掉了兩雙。
之前皇後去牢探視她,給她留了一個包裹,裏麵都是用的,秦淺倒也不至於跟其他人一樣沒有換洗的衣服。
隻是吃的東西是統一發放,都是粗麵大餅子,喝的是白水。
平日裏習慣了富足生活的官員家眷哪裏受得了這些?
秦淺哽著嗓子咽了兩大餅子,羅誌鴻看不下去,每次吃飯時就偷偷塞給她吃的東西,所以走了這麼多,她倒是比其他人麵色要健康許多。
但是年僅六歲的秦斂就沒那麼好了。
孩子原本胖乎乎的,這幾下來嬰兒肥都快要消失了。
本來就吃不下大餅子,更是在長身體的年紀,每除了餓就是餓,秦淺吃東西時他就瞪著一雙大眼睛在旁邊怯怯的看著。
秦淺多少被看出來了幾分不自然,每次吃東西就自然的分給他一些,幾下來他倒是跟她親近了不少,秦淺休息時無聊了也就拉著這個孩兒玩遊戲。
放眼看去整個隊伍都透著絕望的氣息,隻有他們兩人心態比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