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就警告素言:“別琢磨那些歪心思,還想到父親跟前告我的狀?想得可真美。
父親如今有了那雲婉兒,哪裏還顧得上你。你也不算算,父親有多少日子沒到你屋裏去了。我當初也真是瞎了眼,怎麼就覺得你會取代我姨娘,成為父親最看重的妾室呢?如今看來,你同我姨娘真是差得太遠了,你連她一個指甲尖兒的本事都沒學到。就連這一身媚態,也不如我姨娘年輕的時候,就更別提我姨娘精通琴技,而你卻什麼都不會。
現在還想告我的狀,哼,我告訴你,在你肚子裏揣了孩子之前,就死了這條心吧!
如今家裏隻剩下我一個得用的女兒,但是你這種妾室,父親卻是要多少可以納多少。
所以你自己好好想想,有沒有那個本事在父親麵前扳倒我。”
陸夕顏一頓輸出,罵夠了,帶著丫鬟走了。
素言在原地站著,老半天才算把這口氣給咽下去。
她不得不承認陸夕顏說得對,在她沒能給陸家生下一兒半女之前,她是鬥不過陸夕顏的。
包括那隻鐲子的事,也隻能咽到肚子裏。
好在回春堂的藥已經在吃了……她看看前麵已經走出去挺遠的雲婉兒,前些日子雲婉兒給了回春堂一筆銀子,夠她二人吃一個月的藥。
她現在見著雲婉兒就跟見著恩人一樣,一切都得聽著,順著,更不可以跟雲婉兒爭寵。
雲婉兒還沒嫁到陸府來呢,就已經拿捏住了她,素言覺得自己這日子過得真是失敗。
陸辭秋離府之後直接上了葛全的馬車,葛全一邊趕車一邊給她講:“車架車廂全是新換的,奴才直接去買了套新的。小姐是不知道,昨兒那前太子吐得太凶了,跟肚子裏有大海似的,吐起來沒完沒了,整個車廂都被他吐得沒一塊好地方。”
霜華聽著實在惡心,趕緊掀了簾子說:“求你了,快別講了,再講我都要吐了。這新收來的車廂結不結實?我看著還不錯,但又不太懂,你可一定得挑好的買。”
葛全笑著說:“放心吧,都是好料子打的,原本是莊王府定的,但二殿下不是被皇上給罰了麼,府上就把這事兒給忘了,一直沒派人去取。
我昨兒去挑車廂的時候正好看見,一聽說是莊王府的,我就趕緊又跑到莊王府去問了。把這事兒一說,王府的人去跟二殿下請示了一下,很快就回來說這車廂讓給我們了。銀子二殿下都給完了,也不用再給,這不,我就給帶回來了。”
霜華聽得直愣,“合著我們這是撿了莊王府的便宜?”
葛全點點頭,“是這個意思,奴才還沒來得及跟二小姐請示這個事兒。”他邊說邊回頭,看向陸辭秋,“小姐,這車廂能要嗎?要是小姐覺得不好,那奴才就給莊王府送錢去。實在是因為現成的車架和車廂太不好買,奴才昨兒看到天黑,就這麼一個合適的。”
陸辭秋擺擺手,“車都套上了,還有什麼合不合適的。二殿下跟咱們一起開莊子,本也算是合夥人。這輛馬車就算他投資了,不必給錢。
倒是那莊王府,昨日你去了?府上情況如何?二殿下還是不能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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