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蕭元趕緊再勸:“大哥別著急,一定會有辦法的,容我想想,好好想想!”
雲景年恨不能掐死這個妹夫,“陸蕭元,我來你陸府做客,你還有求於我,居然也能讓我在你的府裏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問你,你府裏的丫鬟怎的就那樣金貴?不過是奴籍,就算送給我又如何?至於你們家那位四小姐跟踩了她尾巴似的,鬧得差點翻了天嗎?
還有,從前隻知你那二女兒跟十一殿下訂了親,可是陸蕭元,你給我說說,為何那七殿下對你家二房的女兒竟然這麼好?他還問她是不是哭了,他咋看得那麼仔細呢?他們兩個究竟什麼關係?陸蕭元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你們陸家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陸蕭元也沒辦法同他解釋,關於陸芳華跟七殿下之間具體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隻在月夕宮宴那晚看出些門道來,但這其中是怎麼運作的,是誰介紹他們認識的,怎麼接觸下來就能打動了七殿下的,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想當初陸辭秋被賜婚給十一殿下,他多少還能理解,是因為陸辭秋治好了十一殿下的傷。
據說要是沒有陸辭秋,十一殿下就得死了。
可陸芳華跟七殿下……不挨著啊!怎麼想都不挨著啊!
他跟雲景年二人大眼對小眼,雲景年時不時地嚎叫一聲,表達自己很疼。
陸蕭元則不停地說安慰的話,不停地保證一定會把他給治好。
但對於七殿下的事,他一個字也沒提,半句承諾都不敢給。
甚至就連讓二房一家三口來磕頭認錯他也沒再提了。
就衝著七殿下那個護短的勁兒,要是知道他讓陸芳華跪到了雲景年麵前,那下一個挨打的就得是他了。
別人不知道七殿下什麼性子,他可知道。
是長得像謫仙沒錯,但他做的事可跟仙人一點邊兒都不沾。
如果說一定要給一個定義,他寧願稱那人為閻羅王。
這世上十一殿下最狠,比十一殿下還狠的,就是七殿下了。
又過了一會兒,有個丫鬟走進屋來。先衝著陸蕭元俯了俯身,然後就對正在給雲景年處理外傷的大夫道:“大夫人和老夫人那邊一個大夫不夠,需要這位大夫也過去給搭把手。”
那大夫一愣,再看看雲景年這已經有點兒分不清楚是骨還是肉的屁股,為難地道:“那這邊怎麼辦啊?外頭的大夫沒有請來,我要是走了,雲大老爺的傷可就沒有人給處理了。
這位姑娘,煩請跟那邊的主子說一聲,雲大老爺傷勢過重,如果不及時處理,到了夜裏發生感染,命可就保不住了。”
雲景年一聽這話,心髒差點兒沒嚇停了。當時就覺得自己頭疼發熱,傷口已經感染。
他趕緊也跟著附和道:“沒錯,我的傷太重了,實在不能把大夫分給她們。”
誰知那丫鬟卻道:“大夫人說了,如果傷實在太重,那也就不必治了。左右也治不回來,遭那個罪幹什麼呢?與其後半生隻能躺在榻上,倒不如眼下體體麵麵的走,也能少遭點罪。”
“你說什麼?”雲景年大驚,“這,這話是母親說的,還,還是沈氏說的。”
那丫鬟又俯了俯身,“回老爺的話,老夫人是這麼說的,大夫人也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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