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性命攸關之事可開不得玩笑啊!
陸夕顏想到上次的事,至今仍心有餘悸,默默地低了頭不吱聲。
陸辭秋笑笑,“五妹妹不好意思了,但不可否認,我的醫術是頂好的,要不然皇上也不能放心讓我給十一殿下治傷,更不能在我治過傷之後直接為我們賜婚。”
雲老夫人覺得她說得有理,緩緩地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當初有人不讓你治華裳?”
說完,突然向陸傾城瞪了去,嚇得陸傾城整個人都慌了,連哭都忘了。
陸辭秋又歎了一聲,“都說醫者仁心,我這個人啊就是心腸好,雖然雲華裳她總跟我母親作對,我也不待見她。但她畢竟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我總不能眼看著不管。雲老夫人,您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太善良了!可惜啊……”
“別說了!”突然,雲大夫人沈氏開了口,“陸家二姑娘,我們知道你醫術高明,但我們也能理解為何傾城不敢讓你醫治華裳。你這種人,喜怒無常,手段狠辣,且你自己也承認華裳與你母親不和,誰知道你是去治病還是去害人呢?”
“是嗎?”陸辭秋點點頭,“雲大夫人這樣想也是有道理的。那麼這件事情就揭過去吧,咱們就不論了。”
她突然就封了口,要不論這件事,所有人都有點兒發懵。
雖然陸辭秋說這事兒揭過去了,對陸傾城來說是個好事。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陸傾城非但一點沒感覺到輕鬆,反而心還更慌了。
她就覺得這裏頭沒有好事,陸辭秋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她。說是不提了,但指不定憋著什麼壞,接下來的事怕不是比前麵那一樁更要命。
陸傾城猜對了,陸辭秋不再提讓不讓她去治病這個事,卻沒說不再提別的。
隻見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再放下時,突然就向陸傾城看了去,“雲華裳死的時候我是在城外,可是她病的時候呢?剛病的時候,好像是大姐姐第一個發現的,是吧?我記得那天是在落雲寺,夜裏我們集體撞破了大姐姐跟六殿下的好事,待到清晨準備回京時,雲華裳就是被抬出來的,說是重病。大姐姐,這事兒你怎麼說?”
陸傾城臉色十分難看,她向她的父親看過去,似乎想尋求幫助,請父親替她解圍。
可陸蕭元這個人他早就不想跟陸辭秋正麵對抗了,每次都輸,輸得他心裏有了陰影。
所以在麵對大女兒的求助時,他不得不別過頭去,選擇不看她。
陸傾城沒了靠山,隻好自己撐著,麵對陸辭秋的質疑,她思索了片刻道:“我也是清早過去給母親請安時發現的,下人們說母親怎麼叫都叫不起來,像是睡得太沉。我便親自去叫,也叫不起來,這才知母親是昏迷。”她說完,看向雲老夫人,“外祖母,我當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母親突然昏迷不醒,還是夜裏直接睡過去的,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父親呢?”陸辭秋身子一側,看向陸蕭元,“回京之後父親也請過大夫,還請過太醫。那些京裏的大夫就不說了,沒人知道他們如今人在哪裏。可是為何宮裏那兩位幹得好好的太醫,卻在難民營的危機解除、城門重新開啟時,突然辭官回鄉,遠離京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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