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一愣,“蓋頭不是應該等到晚上再由王爺自己來揭嗎?”
嬤嬤搖搖頭,“不是那樣的規矩。今日府裏沒擺喜宴,所以也不必等到晚上。”
此時的燕千雲已經接過秤杆子,一點都沒猶豫的就把陸傾城的蓋頭給揭開了。
陸傾城有點不高興,這麼多人在呢,她新婦的模樣要被外人瞧去,好像不合規矩。
可是緊接著燕千雲的一句話就打消了她所有的不快,他說:“本王從前隻知做姑娘打扮的傾城是望京城第一美人。沒想到如今做婦人扮相,依然美得日月失色。本王何德何能,竟將這樣的仙子娶進家門?這麼美的新娘子,就該讓更多的人看到。本王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傾城即使隻是側妃,依然是這望京城裏最好看的女子。”
陸傾城的笑容更深了,她本就非常好看,這麼一笑確實明豔動人,別說是燕千雲,就連那個喜婆都看得發愣,直到燕千雲叫了她一聲她才回過神來,然後趕緊道:“老婆子做了半輩子喜婆,還從未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新娘子。從前隻聽說京城第一美人是陸家的大小姐,可是大小姐金枝玉葉,又豈是我們這等下人能見得著的。
沒想到今日有幸得見大小姐真容,果真是仙女下凡,任那外界傳得天花亂墜,仍是連大小姐真容的十成之一都沒有達到。哎喲,現在不能叫大小姐了,要叫側妃娘娘。”
做喜婆的果然會說話,一番話下來把陸傾城給哄得暈乎乎的,幾乎忘了今日這場嫁娶於她來說本是個侮辱,她的一生弄不好都要葬送在這羽王府裏的。
喜婆又取了酒盞遞到他二人手裏,“王爺和側妃娘娘喝下這盞交杯酒,永結同心。”
燕千雲也在榻邊坐了下來,緊挨著陸傾城與她喝了交杯酒。
喜婆又說了一堆好話,陸傾城給司琴使眼色,司琴立即給喜婆打了賞,這才讓喜婆和侍候的丫鬟們都出了屋。
她是最後走的,走的時候也改了口,改成王爺和側妃。
燕千雲投陸傾城所好,說道:“以後在自家裏,也不必強調側妃。左右這羽王府裏也沒有正妃娘娘,往後就稱你家大小姐為王妃吧!”
司琴樂得趕緊給燕千雲磕頭,然後匆匆退了出去。
出屋時,見陸惜玉還在門口站著,不由得皺了眉:“三小姐怎的還在這兒?”
陸惜玉說:“因為沒有人告訴我該去哪裏。我是跟著大姐姐來的,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你心裏也清楚。所以我覺得我就在這裏站著也不錯,若是我躲得遠遠的,那豈不是白來了?”
司琴覺得這位三小姐似乎跟從前不太一樣了,到底哪不一樣還不好說,但至少在說話上麵肯定是比以前利索了,也敢說了。
她看了看站在門外的落棋等人,見她們也是一頭霧水,心中對陸惜玉的厭煩就更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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