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秋卻笑著回道:“沒事兒,我是他未來的弟妹,七殿下同十一殿下原本就交好,所以他的事別人不得,但我幾句還是有這個臉麵的,他弄死誰也不能弄死我啊!
剛剛到哪了?哦對了,是那位魏康伯爵府的大姐扯住了七殿下。七殿下自然是生氣啊,我瞧著他那個樣子,像是有心把那位姑娘直接給甩出去。但是後來七殿下又,你之所以敢這樣子纏上本王,無外乎就是仗著家裏的伯爵之位。本王若沒記錯,那魏康伯爵是因你祖父護駕有功,先帝賜封下來的。位傳三代,到如今你父親這一代是第二代。
既如此,那本王就去了你們家的爵位,讓你們家的爵位止步於這一代,再不能往下傳。”
陸辭秋的話引得陸老夫人的八卦心也蠢蠢欲動,隻見她往前探了探身子,帶著滿滿的疑問道:“這事兒七殿下真的辦成了?可是……沒聽魏康伯爵府出事啊!”
這話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因為這兩年確實沒聽魏康伯爵府有什麼動靜。
爵位不能再往下傳這可是大事,如果真有這麼個事,肯定是瞞不住的。
但是沒聽這個事兒啊!魏康伯爵府的人也一個個都精精神神的,不像深受打擊的樣子。
人們疑惑地看向陸辭秋,也看向那位伯爵夫人。
但見陸辭秋麵上掛著盈盈笑意,也向伯爵夫人看去,而那位伯爵夫人臉色則比剛剛更加難看,且還有些閃躲。
有位夫人就問她:“是真的嗎?有這麼個事兒?可別是那陸二姐胡八道的。”
“也許七殿下是那麼過,但伯爵三代承襲是先祖定下的規矩,總不能因他一句話就給改了?不過你家姑娘的膽子是真大啊,竟敢拽七殿下的袖子,還敢叫人往七殿下身上潑水。按這種事兒七殿下是一定要報複回去的,所以你們家的爵位……”
“住口!”伯爵夫人翻了臉,“我們家的爵位如何,用不著你來關心。”完又看向陸辭秋,“陳年積事竟被你拿出來嘴,偷偷聽人談話是很光彩的事嗎?”
陸辭秋眨眨眼:“或許是不光彩吧?但當年我才十二歲,誰會跟一個十二歲的女孩計較呢?再了,伯爵夫人這是在生氣嗎?您不該生氣呀!這不就是個閑事湊個趣兒麼,剛剛您也是這樣我的呀!那我跟前太子的婚約,也是過去的事情,您不也提了麼?
您是長輩,出那些話來都不覺得有什麼,那我一個未及笄的姑娘,跟長輩學學,想也無妨。伯爵夫人最是大度之人,不會因為女人們在一處湊個趣兒嘮幾句閑話就生氣的。”
陸辭秋一番話,把那魏康伯爵夫人給堵得死死的,她是生氣也不對,不生氣也不對。
偏偏還有人一直在問:“魏康伯爵府的爵位到底還能不能往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