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已經過去了。”孫亮招供後,就等同於將文婷的案子從特案科那裏抽出來,單獨立案,“相信很快就有結果的。”
安子溪也沒說什麼,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後還是安子溪沒忍住,問她,“你不回家?”
程蕭搖了搖頭,“我假期都會在學校。”
“哦,有事可以找我,價格公道。”
鑽到錢眼兒裏去了!程蕭沒理她,轉身回自己宿舍去了。
安子溪把人送走以後,鎖門進空間,開始了今天的訓練。
練練力量,練練敏捷方麵的訓練,再用靈泉水泡壺茶,日子別提多逍遙了。
晚上安子溪就在空間裏休息了,反正宿舍裏也沒有人,誰也管不著她。
第二天,安子溪收到一個包裹,裏麵是祁老寄給她的書,還有一本類似於筆記心得之類的手紮,這讓安子溪十分歡喜。
不過,祁老專門寫了一封信罵她,反正沒有好話。
估計老頭是瞧見她沒回去過年,所以生氣了。
沒過兩天,她又收到了劉滿倉寄來的信,信封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都裝了些啥。
不過,看來調查紀新榆的事情有了眉目。
她拿著信封回到了小白樓,結果在宿舍門口遇到了程蕭。
“怎麼了?”程蕭的臉色很難看,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一樣。
“文婷的案了告破了。”
“好事啊!”安子溪一邊開門,一邊問她,“進來坐坐?”
程蕭正好也想找個人訴說一下自己的煩悶,就順勢進了屋,反正她本來也是來找安子溪的。
“坐,怎麼了?案子的結果有點出人意料。”
程蕭一愣,隨後呆呆的點頭,“你怎麼知道?”
“楊樂樂不是凶手?”
“是,也不是。”
安子溪把信放好,才坐到程蕭對麵,“了解了!文婷是誰殺的?”
穀 程蕭的眼睛瞪得渾圓,“你怎麼知道的?”
“不難猜!所以殺文婷的不是楊樂樂,而是她的公婆?”
程蕭很難過,“現在不讓生二胎了,老兩口思想封建,想要孫子……”
他們在一家三口喝的水裏下了藥,讓他們昏睡不醒。文婷爺爺親手掐死了文婷,然後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了東屋。
因為一家五口都住在一起,所以案發現場當然不可能發現嫌疑人的痕跡和其他證據。
好巧不巧,最近又發生了幾樁命案,現場都是沒有留下凶手的任何痕跡。警員一時也難做分辨,就把文婷的案子和其他三起案子放到了一起。
母女連心,楊樂樂最終還是發現了公婆的秘密,他們也不是專業幹這個的,年紀又大了,難免會在媳婦麵前露出破綻。楊樂樂也是個狠的,知道真相以後沒報案,也沒和丈夫說,而是趁著丈夫上班的時間,想要把老兩口放倒,也都掐死,好給女兒報仇。
結果她下藥的時候被婆婆撞見了,老太太嚇的不輕,也是做賊心虛,當即伸手就打楊樂樂。楊樂樂挨了幾下打,心裏的火也竄了起來,順手抄起案板上的刀,捂著老太太的嘴就把人殺了。
殺完老太太,她覺得特別解恨,拿著刀就去了公公屋裏。
老頭子在屋裏正聽京戲呢,就沒聽到老婆子叫喚,等他發現楊樂樂滿身是血,拿著凶器進來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響亮的京戲聲掩蓋了楊樂樂的罪惡,她趁著夜色將後院的地刨開,將老兩口的屍體全都埋了起來。
文家後院地方狹窄,要在冬天將凍土刨開,弄一個能埋兩具屍體的深坑是非常不容易的。她雖然是個文靜的女流,可是發起狠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為了給女兒報仇,也算是拚上了所有了。
“她交待說,盡管院子裏的血跡都被她衝洗得幹幹淨淨了,但是她知道自己早早晚晚都會被抓,隻是覺得愧對丈夫!”沒了女兒,又沒了父母,妻子鋃鐺入獄,等待她的也隻有伏法這一條路。
文濤一夜之間失去四位親人,神誌已經有些混亂了。
“我真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那麼惡心的老兩口!他們為了一己之私,為了可笑的傳宗接代的想法,居然將自己的親孫女掐死了!那是一條活生生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