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疼……你感冒就隻是純粹的發熱而已。”
這……江曉鳳也不知道嗓子疼的時候應該怎麼辦。
“要不,我過去看看?”她也不太擅長給別人治病。
應淵是隻要發燒感冒用白酒一搓早上就可以好的七七八八,別人這……情況不同可能治起來效果不同啊。
“不了。”
江曉鳳披著衣服送兒子又出了門。
叮囑應淵:“回去路上打輛車。”
雖然近吧,但後半夜吹到風也容易生病。
“知道了。”
應淵拎著白糖走回去的,根本打不到車。
這條路上今天就是沒有跑車的,他上哪兒打啊,好在距離真不遠。
回家給她衝了白糖水,可甜度掌握不好。
高陽實在是身上疼的厲害,也懶得折騰了。
但覺得,難怪人家說世上隻有媽媽好。
媽媽衝的糖水,甜度就是剛剛好。
高秀寧這晚上心髒難受,沒睡好。
心髒就咣咣咣的跳,跳肯定是沒問題,這人的心髒如果不跳她就死了。可跳的感覺不對,忽忽悠悠的,就仿佛她上了高樓一般的晃悠,一大早吃過飯收拾完屋子就打算去八卦了。
為什麼不去醫院?
沒有那種意識。
覺得難受撐一撐,撐過去就好了。
下樓沒走多遠,遇上崔國文了。
這是高秀寧自從那個案子以後第一次見到崔國文,她沒躲。
也知道躲了也沒用。
這就是個無賴!
“我和你說兩句話。”崔國文從車上下來,拉著臉看都不願意看高秀寧一眼。
他不是逼到萬不得已,他不會來找高秀寧。
恨死高秀寧了!
高陽不是因為這個媽,就不會給養成那樣兒。
父母離個婚,你瞧瞧她一個孩子跟著在裏麵這通攪和。
那天底下的父母都不能離婚了?
離婚就得被你恨唄?
這孩子,太自私!
除了她自己,誰都不想著。
高秀寧皺眉:“我和你還有什麼能說的?”
她就沒鬧明白這事兒。
跑到她眼前來,裝作好像是被逼迫來的,誰逼你了?
你不願意見到我,難不成我就願意見到你?
高秀寧非常討厭崔國文,討厭到看一眼就能把隔夜飯吐出來。
“……不管怎麼說她那麼對我,我也沒往死裏逼她,她現在就往死裏逼她奶奶……那邊都拆了,垃圾也開始進去了,我媽那頭……”
總體來說就是崔奶奶家都要崩潰了。
硬扛著不拆,硬扛著做釘子戶。
之前傳說是村裏可能要蓋度假村什麼的,後頭直接改垃圾場了。
垃圾場啊!
一天一車車的垃圾往村子裏拉,人還能有個好嗎?
崔奶奶覺得自己要求也不高,就兩個房號然後多給點錢,怎麼就不行?
高秀寧看看地麵,又抬眸去看看崔國文的臉:“這個我管不著,高陽她也管不著了,她換工作了。”
“你把她電話給我,上次她還跑到我家去把崔瑩打了……”提起來這事兒,崔國文又有點生氣。
他當時就是人沒在現場,不然他保準打死高陽。
就這點本事!
就會欺負你妹妹!
身上有點姐姐樣兒嗎?
高秀寧點點頭:“打了就對了!”她道:“她肯定打不過你,你想打她就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可她受了氣怎麼辦呐?就得找個軟柿子發泄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