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呢,她肯定不能搞砸了。
丁玲是真的有電話找還是故意把她扔在這裏,高陽實在是摸不透,這事兒還得後麵慢慢想。
先來應付眼前的難關。
“小妹,來些高度數的白酒。”
高陽叫服務員,點了一些酒。
喝酒喝的就是個膽。
她還真的不會喝酒。
沒怎麼喝過。
和應淵一起倒是喝過一些紅酒,他好像是挺喜歡喝的,當時那種環境那叫燭光晚餐,現在嘛……
一齊杯子,三兩酒一杯,碼得整整齊齊的。
“不好意思,去趟衛生間。”
“學學人家小高,喝之前先排一排。”
高陽出門的時候扯了扯嘴唇。
賤人!
“高姐。”
衛生間裏頭站著一個男孩兒。
高陽把褲兜裏卷成卷的人民幣遞過去,直接給了兩捆。
兩捆就是兩萬呐。
“一會機靈著點。”
“姐,不用的。”
“會喝酒嗎?”
“也沒太學過。”男孩兒說。
平時在家裏沒喝過,他也是剛剛應聘過來的,據說是要賣房子。
也沒搞明白賣房子直接賣就是了,為什麼還要專門招人賣。
現在買房大多數都是找接洽人,然後把錢給了回頭房就是你的,根本就沒有專門賣房的員工。
來應聘的大多數都是要麼不喜歡當工人的,要麼就是農村出來的,他是後者。
那誰不想有個鐵飯碗啊,可轉戶口要的錢太多了,家裏掏不起。
“一卷你的,一卷劉丹的。”
“知道了。”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高陽帶了兩個人,但明顯桌子上的人就盯著她一個人灌。
劉丹急得團團轉,她是收了錢的,她要為高姐拚命的!
“鄭總鄭總我敬您一杯。”
那叫鄭總的說話了,但明顯就是不懷好意:“那小高得作陪,就當是你們倆同時敬我了……”
劉丹臉色一僵。
她喝的意圖就是想換高陽不喝。
“鄭總說什麼呢,我和她一個級別的?喝也得先喝我敬的……”
劉丹想要說話,被人從桌子下狠狠刮了一腳。
她端著杯愣了一下,高陽借機推了她的手一把,直接把她杯子裏的酒都揚地上了。
劉丹:……
可她是過來幫高姐擋酒的啊。
喝喝喝!
一桌子的人都喝趴下了,高陽的臉越喝越白。
“你去把賬結一結。”高陽伸手去拿自己的包,可眼前發花根本看不清包在哪裏,一抓抓空了。
“姐,我手裏的錢夠用。”劉丹趕緊說。
她和劉強的錢還拿著呢,一會兒不會有人報警說他們偷錢吧?
錢啊,就直接給了他們倆。
“用這個。”高陽看了看吐了一地的幾個男人,她翹了翹唇角。
媽的!
都去死!
這些賤人!
怎麼就叫這樣的人發了家,賤不賤呐!
一樣都是男人,這差得可有點太多了。
難怪齊州不出什麼人才,嗬嗬!
難怪齊州人叫人瞧不起,被這些個臭魚爛蝦給熏的!
“這怎麼喝成這樣了?”丁玲秘書和她說了說包廂裏的情況,丁玲剛剛返回來。
她肯定是不會陪著喝酒的,她是老板。
那些人她也懶得應酬。
為什麼扔給高陽?
你當這個錢是天上刮風刮來的?
你換車都是白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