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主任覺得有點不妙。
他私心不太想讓應淵沾這些。
歡場上的小姐,能說會道,但這些女的心眼子比篩子還密。
兩個美女自動自覺準備一左一右落座。
帥哥人人都愛。
她們更是!
應淵側首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說出的話不帶絲毫溫度:“不用你們。”
他不太喜歡這些。
出來應酬也實在是推不開。
齊主任揮揮手:“自己找地方坐,離這兒遠點。”
應淵那雙狹長的眸子閃了閃,他又低聲和齊主任說了什麼,而後起身。
“讓他自己走,不用送。”
丁玲對著自己的人使了個眼色,還是有人跟了出去。
外麵的氣溫不高,他穿這麼點肯定是冷的,沿著出口緩緩走著。
回家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來了。
眸子裏升了溫度。
“幾點過來的?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大晚上你跑哪兒去了?”她是想著盡盡義務,幫著他收拾收拾行李。
覺得這個家夥大晚上的還有節目。
高陽進門看了好一會書,至少有一個多小時,他才回來。
應淵換了拖鞋,他先去看了一眼貝貝。
貝貝嘰裏呱啦嘎嘎嘎叫著,他伸出手,貝貝對著他的手就咬了過來。
貝貝喜歡咬人!
可它即便把他弄傷幾次,他依舊慣著它咬。
高陽走到陽台門邊,調侃他:“你對這隻鳥那可是真愛啊。”
她見過很多次貝貝咬他,應淵就和沒感覺似的。
他撒了手。
“今天不忙?”
高陽往客廳裏回。
“忙啊,遇上點困難。”
丁玲那邊有實力是有實力,可畢竟在齊州沒有任何的根基。
加上她是那個家的媳婦兒不是女兒,有多少權力能放到她的手上呢?這一期的貸款卡住了。
高陽覺得銀行貸不貸錢,這事兒也不好講。
中間的說道多著呢。
現在要用錢的公司忒多,除非你有硬關係,不然多半是難辦了。
可他們的工程錢都砸進去了。
“幹點什麼也是不容易。”她道。
應淵喝了杯水,招她過來,拍拍自己的腿。
“你還好這個呢?”她坐過來,雙手攬住他的脖子,笑問。
看氣質的話,看不出來。
看氣質,她覺得他像是木頭!
“也許明天有好運氣就直接辦下來了呢。”燈光晃動,暈黃的光打在他的麵上。
高陽的眸光落在他的臉上。
還是好看的!
優秀的皮囊啊。
所以她才會那麼主動。
畢竟不得白不得,她不伸手就便宜別人了。
沒後悔主動過。
手纏在他的脖子上,嗬嗬笑。
他還是天真呐!
“如果每個人都像你似的樂觀,那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她瞧著丁玲這幾天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不用問也曉得肯定是遇上難事了。
“你如果辦成了,能得到多少獎金?”他把著她的手指問。
高陽感受著他手掌傳遞過來的溫度,抬眸看他:“獎金應該沒有多少,但是功勞不小。說笑了,她都擺不平的事情,我能擺平?”
這不是她自己滅自己的威風,她才認識幾個人呐。
她覺得貸款這部分讓她來管,那也不是是丁玲認為她在齊州有點關係,但高陽覺得丁玲肯定是失算了。
她沒那麼強的本事。
有些事兒,且學著呢。
應淵刮刮她臉:“那你就向天祈禱唄,運氣壞著壞著就興許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