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李哲瀚反抓住雨茗的手,口中模糊不清的說:“剛說好的永遠不要分開,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反悔,要拋棄我!”另一隻手臂將林雨茗摟入懷中,緊緊摟住不放開。
林雨茗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隻當這一切是自己的幸福,不管此刻他心中想的人是誰,靠近他相擁在一起,就夠了,隨時間流轉,有一天他心中的世界隻會屬於自己一個人。林雨茗暗暗賭定,李哲瀚有著悲憫善良之心,當習慣了,他就會喜歡上自己,以前她每次任性,他都會遷就自己。
記得三年前有一次,自己隻是感冒,裝得高燒病重無法起床,說什麼不肯放他走,最後哲瀚哥就在身邊照顧了自己三天,每天早上煮粥,自己想吃披薩,經不住央求,他不得不挽起袖子進入廚房烤披薩。趁著他做黑椒牛肉披薩時,自己偷偷在廚房跟著幫倒忙,問也沒問,多打了幾個雞蛋,被蒸成了雞蛋羹,還做一份番茄蔬菜湯,那一次的披薩吃得那麼美味,現在還記憶猶新,一大碗湯也被喝得幹幹淨淨。
那次剛巧追了自己多年的一個男明星,帶著鮮花和禮物去看望自己,見到哲瀚哥一眼,從此放棄了窮追不舍的念頭,後來遇到還抱怨的說‘自己藏了一個極品美男不早點說,害得我白追了這麼多年,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陪襯。’
林雨茗越想越甜蜜,不由得就將李哲瀚抱得更緊,抱緊了就是一輩子。
張伯煮好醒酒湯,看見沙發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無奈笑著歎口氣,放下後就轉身出去了。
李哲瀚第二天醒來,感覺頭痛腦脹,伸手去揉太陽穴時,發現林雨茗躺在自己身上,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卻一時什麼都模糊記不清。
抽出壓在林雨茗身下的一隻胳膊,悄悄將她放躺在沙發上,小心挪動身子,準備起身離開。
身後的林雨茗突然拉住李哲瀚的手臂,懶洋洋的說:“哲瀚哥,你醒了也不叫我一聲,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喝得爛醉如泥,比我上次喝得還厲害,你以後還笑不笑話我?”
李哲瀚似乎恢複了一些記憶,回頭問道:“你和她到底說了什麼,以後我們如何麵對。”
林雨茗沒好氣,嫉妒地說:“你昨晚喝醉了,一直喊依依,心中就隻有她。不要忘記,是我先愛上你的,不管她是誰,總有先後順序吧!有一天,我不愛你了,你可以去找她,在我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就是不能放手。她以前愛過一個叫楚經年的男人,有過自己轟轟烈烈的愛情,兩人當初都快生米煮成熟飯了,而我的過去隻有你,這樣的理由還不夠嗎?”
李哲瀚回頭怒視,指責道:“你竟然背後打探依依的個人隱私,誰給你這樣的權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如果我沒有過去,會如此執著到今天嗎?”
林雨茗覺得自己沒有錯,得理所當然:“不是我打探的,是上次一個叫潘馨塵的護士,告訴我的,她和司徒依依是好朋友。哲瀚哥,你不能這樣隨便冤枉我。”
李哲瀚懊惱,莫名難過,想起答應司徒依依的話,如今隻有繼續麵對下去,轉身去了樓上,而丟下一句,“你該好好洗洗臉,口水都流到沙發上了。”
林雨茗抹了一下嘴角一看,大驚失色,心中一喜,笑嘻嘻的喊道:“哲瀚哥,不許你這樣嘲笑我,你襯衣上也有,你脫下來,我幫你洗一洗。”
鍾浩然醒來,看見李哲瀚進來,想起昨晚姐姐沒回來,就問:“哲瀚哥,我姐姐呢?她昨晚回來了嗎?”
李哲瀚摸了一下他的頭,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淡然地說:“她會回來找你的,先起床吧!”
鍾浩然乖乖地點頭嗯了一聲,從床上爬起來開始自己穿衣服。
林雨茗看見餐桌對麵一個不認識的男孩,感到驚訝,張伯趕忙解釋,告訴她是司徒依依同父異母的弟弟,叫鍾浩然。
鍾浩然在電視上見過林雨茗,認出了她,眼神卻充滿敵意,開口問:“你是林雨茗吧,我在電視上看見過你,有個牙膏的廣告還是你做的。你怎麼會來哲瀚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