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身姿挺拔,外穿黑色風衣,裏麵白底藍斜紋襯衣,帶著古琦限量版棕色墨鏡,身後帶著兩個身穿西服、表情冷酷的保鏢,
黑風衣的男子剛要開口罵,發現一張熟悉的麵孔,邪魅的說:“原來是……你,怎麼會在這上班,太湊巧,看來我們真的緣分未盡。”
司徒依依沒有想到在醫院會遇到楚經年,抬起眼眸,憤怒直視,不客氣地說:“放開你的手,我不認識你,我現在是醫院裏的護士,再不放手就叫醫院的保安了。”是過去離棄的怨恨,還是多年思念的委屈,說不出來,自己不顧父親的堅決反對,曾經付出那樣的代價,卻絲毫沒有動搖他半點憐憫之心,甚至不敢相信世間竟然有這樣狠心絕情之人。
楚經年看不出什麼表情,並沒鬆手,瞧了她半天,眼中透著一絲絲戲謔,輕狂地說:“三年多沒見,脾氣大了,是不是找到新的男朋友了,就這麼快把我忘了嗎?剛分手時怎麼還老打電話給我,還沒事QQ上留言,讓我們別計較過去,或許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
司徒依依臉上一陣發紅,一陣發白,沒有想他會說這樣無恥的話,那時自己多希望他不要欺騙自己,他竟然當自己的麵和別的女人親昵在一起,自己卻為這樣一個男人不小心做出女人最愚蠢的事情。
剛才和楚經年通電話的人疾步過來,司徒依依一眼認出來,是跟了楚經年十多年的兄弟侯曉光。
侯曉光立刻上前打招呼:“楚哥,你來了。”打量了司徒依依一眼,點頭微笑。
楚經年嗯了一聲,轉頭放開司徒依依的手臂,對她說:“今天如果我爸手術成功,晚上我請你吃飯,務必賞臉,我的好妹妹!哈哈……”
司徒依依頭也不回的逃掉了,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有那隻桃花手鐲,自己不知道對於曾經的記憶有什麼可以珍惜,讓人還能相信什麼。
下午手術按時進行,站在手術室外的楚經年十分緊張,擔心義父偉忠叔,如今他是自己在這個世上最可信任的親人。
看見手術燈熄滅時,裏麵最先出來的顧教授摘下手套和口罩,笑著對他說:“楚總裁,恭喜您,黃老先生的手術進行的非常順利,5處搭橋皆成功。估計在醫院恢複一個半月左右,即可擇日出院了。”不到30歲的楚經年已是蘇州知名的企業家,控製著三家美國上市公司,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
望著裏麵推出了來醫療車上的義父,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楚經年嘴角習慣性的揚起微笑,說:“很好,我真得感謝顧教授,以後您能用得到我楚經年的地方,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什麼事我一定辦到。”
顧教授立刻搖手,笑著說:“我隻是出來告訴你,讓你早點放心,其實這次手術的提議方案和主刀大夫都是剛剛從英國特聘回來的李博士,現在任命為同濟醫院外科副主任,而我隻是當個副手幫個忙而已。他出來了,要謝就謝李哲瀚博士好了。”指著剛從手術室出來一身綠色手術服的李哲瀚。
楚經年望著淡定自若的李哲瀚,玉樹臨風,眼神深邃飄逸,感覺此人那種儒雅英俊的氣質,不輸於任何大腕巨星,舉手抬足間都足以震撼整數萬人的體育場。
走過去,笑著說:“李博士,你好,我是這次手術病人黃偉忠先生的兒子,今天非常感謝您,不知道晚上是否方便?我和內人想請您一起吃個便飯。”
李哲瀚禮貌的回答:“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治病救人,是我們身為醫生的本職工作,這次手術很成功,但病人後期恢複調理一樣重要。出院前至少還需要6周的恢複期,這段時間不能離開人,以後要讓病人戒煙禁酒,飲食清淡為主,兩周後可以下床適當簡單鍛煉。”
楚經年笑著點頭說:“好,李博士的話,我會讓人記清楚。李博士真是年輕有才,醫德高尚,讓人敬佩。那我就先去看望我父親。如果將來有什麼事我們再聯係。”向身後保鏢使個眼色,他立刻遞上一張明信片給李哲瀚,上麵寫的鼎森集團總裁楚經年以及各種聯係方式。
楚經年一邊往405房間走,一邊對旁邊的侯曉光說:“曉光,剛才李醫生的話,你都給我記清楚了,想辦法勸老爺子戒煙戒酒,如果老爺子出什麼問題,到時候我唯你是問。”侯曉光跟自己的時間最久,隻要是重要的事情都會習慣安排他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