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這個女子的話語,別說是別人了。
就連蘇離都感覺到有幾分道理。
好像古代的文人,都有這麼的一個癖好.....
那就是喜歡把公交車私有化,甚至把公交車上鎖,結果自己連車鎖都丟了。
“阿彌陀佛。”
房絳再合十一禮。
“還請姑娘迷途知返。”
“迷途知返?”
吳青青的語氣中,那不屑的聲音越來越是強烈。
“這位大師,還請問,我可有主動的害人?”
房絳搖了搖頭:“沒有。”
“那請問大師,我可有主動的勾引人?”
房絳再次搖了搖頭:“也沒有。”
“所以說,明明就是那一些人主動要動我,我都說了不要,可是他們還是要動我。
難不成這也要怪我?
既然對方要對我下手,那我為何不能夠吸取他們的精血?
他們最後會死在我的肚皮上,他們會死的很歡快。
我要的,是他們全部的精血。
難道他們不應該是感覺到很慶幸嗎?
這不是公平的交換嗎?”
“......”
在隱匿處的蘇離點了點頭。
這個吳青青確實是說的有幾分的道理。
但是吧,似乎又不是那麼的道理。
現在公交車都這麼有哲學了嗎?
蘇離感覺這個吳青青確實有些不一樣。
不過有一說一,蘇離對公交車是絕對的沒興趣。
首先。
自己有精神潔癖,可不想和那成百上千的男人成為同道中人。
雖然說你所向往的小路,基本上都充滿了白霜......
但是這條掛滿了白霜的小露,我不去走不就是可以了嗎?
再者!
雖然這個美婦長得確實可以,但是和墨瀾墨月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存在。
這個美婦的姿色怕是隻有墨瀾的六點五成而已。
隻不過墨瀾平時穿的,和這個美婦穿的相比,簡直就是個保守的良家婦女。
若是墨瀾換上這一身衣裳,蘇離覺得自己可能投敵......
“非也。”
房絳搖了搖頭。
“剛剛那倆個施主要輕薄姑娘,是他們的錯。
最後姑娘要殺他們,也沒錯。
但是姑娘本來就是心存殘害對方的念頭。
一個是為了色,要輕薄姑娘,是錯。
一個是為了精氣,姑娘故意被他們輕薄,殺了他們,也是錯。
結果沒錯。
但是初始的本心,卻是錯了。”
“你個和尚,說什麼東西呢?歪歪繞饒的,雲裏霧裏。”
吳青青越是看這個和尚,就越是感覺到不順眼。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共赴雲雨?
如果要的話,那我們再找個蘆葦蕩,好好的玩一玩。
當心,人家隻采取大師一部分的精血。
如果不要,那你就滾遠一點。
不要去打擾我尋找獵物。”
說著,吳青青轉身就要走,但是房絳再次擋在了對方的麵前:
“還請姑娘迷途知返!”
“你個和尚!到底煩不煩!”
吳青青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
“你們和尚說什麼降妖除魔,勸人向善。
可我未曾主動害人,就算是害人,也是害那些被下半身所控製的男人!都是人渣!我如何算是魔?
你要勸我向善,我就不向善!你又奈我何?
難不成大師要強行度化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