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腳下,融化的雪水順著不道衝刷了多少年的河道向不遠處的一處湖裏。
湖中間,有一座小島,大概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島上零星的散布著幾顆柳樹,就如同一個禿了頂的中年男人一般。
樹下大概有十幾隻雞在不停的到處找著吃的,時不時的還能聽見幾聲羊叫。
島上的另一端,有一座木屋。
此時的木屋前,屋簷下一個女人雙手撐著木欄杆,看著山上的皚皚白雪。
女人一頭幹練的短發,麵龐卻有些憔悴,穿著一身軍綠色的作訓服,胸前還有一個戰術背心,上麵插滿了彈夾和手榴彈,以一把匕首,背後則背著一把突擊槍,就連大腿兩側也插著兩把大口徑的手槍。
這樣一個幾乎是武裝到牙齒的女人看著雪山,不道在麼。
突然,身後的木屋裏傳出一聲悶響,緊著便是一個男人“哎呦”聲,隨後就是一陣罵罵咧咧。
女人屋裏的聲音拉了現實,轉過頭看向木屋的門口,聽著屋裏的罵聲,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隨後還是歎了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走進屋裏,明顯能感覺到屋裏的溫度比外麵要高不少,女人動了一下肩膀,往裏走去。
經過一張木桌,看著桌上的殘羹剩飯,女人下意識的用手去捂住鼻子,然後蹲下身,從桌子底下拉出一個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臉上長著唏噓的胡渣,額頭上的皺紋卻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應該有的。
男人女人粗暴的在臉上澆了一杯涼水,男人驚醒,用手胡亂的在臉上拍著。
過了一會兒,男人眯著雙眼,雙手在地上摸索著,似乎是在找麼東。
一旁的女人從桌子上拿起一副眼鏡遞到男人的麵前,男人戴好眼鏡,站起身來,踉蹌的往身後的一個房間走去。
女人看著男人離去,眉頭皺的厲害了,然後看著一地的狼藉,歎了口氣,然後開始掃房間。
大概拾了半個小時,女人把男人搞得髒亂的衛生給掃幹淨,然後朝著剛男人進去的房間走去。
“吱呀”一聲,女人推開木門,與外麵不同的是,這個房間裏了很多的電腦,在木門旁邊的牆上還有一塊大屏幕,屏幕上此時正顯示著界地圖。
剛進來的那個男人正坐在一排電腦後麵,女人看了一下牆上的屏幕,然後朝著男人走去,因為顯示的原因,剛進門的時候看不見後麵的男人,等到走進之後,看見男人躺在椅子上正呼呼大睡。
女人有點氣憤,伸手就去拿掛在大腿外側的手槍。
可是,就在手剛剛碰到手槍的時候卻停在了的那裏,看著那個熟睡的男人,然後有些失望的轉身向門口走去。
女人剛走出屋子,就聽見開門聲,然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們傳來消息沒有?”
正準備休息一下的女人聽到他的話,冰冷的答到:“還沒有。”
男人“哦”了一聲,又轉身到屋裏。
聽著關門聲,女人向屋外走去,又看向了那皚皚白雪。
男人到電腦麵前坐下,拿起桌邊的一包煙,抽出一點上,在煙霧繚繞中,雙眼緊緊的盯著其中的一塊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