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帝能與國師論道,乃是榮幸。”
公孫源對夏侯江不敢生出絲毫的恨意,有的隻是濃濃的敬畏。
“哦?”夏侯江:“何出此言?”
“祖帝留下祖訓古冊,記載了幾句關於國師的話。”
公孫源如實說道。
“可否說與我聽聽?”
夏侯江坐在木椅之上,端起了桌上的香茶,抿了一口。夏侯江對此感到好奇,想知道公孫帝君對自己的看法。
“祖帝留冊,言:吾與夏侯國師論道三載,方知天之遼闊,地之廣袤。若可早遇國師,今生也許能觸及到極道帝君之境。”
公孫源將古籍上的話說出,不敢多言一字。
“唉!”恍惚間,夏侯江像是親眼看到了公孫帝君留字之時的遺憾神色,一聲輕歎:“遇我之時,他已晚年,氣血枯敗,大限將至。若是氣血鼎盛,說不定真能撞開那一道壁壘,一窺極道真諦,留下一段神話。”
公孫源和老太祖瑟瑟發抖,沒法插話。談及到了百萬年前的公孫帝君,他們還沒那種層次,哪裏敢多言。
不過,通過與夏侯江的對話,兩位老頭子對夏侯江的敬畏更深了。
根據族中典籍記載,大乾國師不入帝位,卻有著超凡之力。
剛才夏侯江親口承認,是他將公孫家族的帝器給毀了。
一件完整無缺的帝器,許多帝君想要將之毀滅,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這根竹竿的情況更為特殊,表麵和內部沒有任何的損害,隻是失去了帝妙神韻。
大乾國師的這等本事,實在是讓人感到恐懼,生不出絲毫的反抗之心。
“不說這些了。”夏侯江剛剛複蘇,不願多想過去的事情:“你們來此,有什麼目的?”
“晚輩仰慕國師已久,聽聞國師現於南荒,想過來朝拜一見。”
老太祖抱拳說道。
“我也是。”
公孫源附和道。
“朝拜是假,追尋氣運之損是真。”
夏侯江點破了這層窗戶紙,嘴角含笑。
兩位老頭戰戰兢兢,彎著的腰又沉了幾分,緊閉嘴唇,不發一語,生怕說錯了話。
“氣運之事,確實是我的手筆。不過,我既竊取了各族氣運,便不會歸還。百萬年來,我人族受到各種壓迫,隻取萬族一縷氣運為補償,不算什麼。”
夏侯江直言道。
“國師所言有理。”
老太祖點頭說道。
“公孫家族走向沒落,氣運早已有損,如今就算又失去了一部分,也無關緊要。”
公孫源苦笑道。
“你們倒是明事理,也省了我多費口舌。”夏侯江微微一笑。
兩人相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麵對大乾國師,要是不懂得進退和禮數,不知後果如何。
“看在你們二人懂事的份上,我就為你們算上一卦吧!”
夏侯江曾與七絕大帝和公孫帝君有過交集,亦敵亦友。再加上老太祖和公孫源禮數周到的份上,夏侯江心情甚好,不介意算一算兩族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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