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靈狼隻好閉嘴，趴在了楚問的身邊，一臉憂愁和鬱悶。
“長老。”牛全福走到了前院，立刻收起了剛才的笑容，一本正經地行禮。
牛全福站在一旁，不敢上前，甚是拘謹。
“你叫什麼名字？”
楚問自然知道牛全福的名字，這麼一問，是為了尊重牛全福。
“弟子牛全福，家中老父希望全家人平平安安、福壽健康。”
牛全福彎腰而道，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很樸實的名字，不錯。”楚問誇讚了一句。
牛全福受寵若驚，彎著的腰又低了幾分。
“牛兄弟，不必這麼緊張。”許長歌的聲音讓牛全福稍微安心了一些，微微顫抖的身體平靜了下來。
牛全福自進入長生宮以來，還是第一次被長老問及到名字，害怕自身某些地方做得不夠好而觸怒了長老。
“孩子，你想在修行之路上走得更遠嗎？”
楚問對著牛全福道。
牛全福點頭回答：“想。”
“修行之道，最重要的是領路人。你雖有一顆赤誠之心，但對前路一片迷茫。若是你不嫌棄老朽這個糟老頭子，便讓老朽當你的引路人，你看怎樣？”
楚問用詢問的方式出這番話，讓牛全福不用感到太大的壓力。
這要是放在外界，聽楚問打算收徒了，無數驕妖孽之輩都會聞風而來。楚問乃是聖君巔峰的蓋世存在，當世能夠與他一戰的人自然有，但絕對不多。
真要成為了楚問的徒弟，有了這一層背景，前途一片光明。更重要的是，楚問活到了現在，至今沒有娶妻生子，亦沒有收過一個徒弟。換言之，誰要成為了楚問的弟子，定然會繼承楚問的全部衣缽。
每隔一段時間，長生宮的高層想盡辦法地勸誡楚問，在門內的核心弟子中挑選一名傳人。可是，楚問沒有這個想法，使得高層們很是犯愁。
“弟子愚鈍，不知長老的意思是？”
牛全福聽出了楚問話中的意思，但他不敢深想，心翼翼地問道。
“拜老朽為師，可否願意？”
楚問一臉慈祥。
原本趴在地上的嘯靈狼猛然抬起了頭，眼睛裏盡是駭色，內心驚呼：“老爺要收這個傻子為徒弟？是我聽錯了嗎？”
以前有很多之驕子欲要成為楚問的門生，全遭到了拒絕。嘯靈狼原以為楚問的眼光很高，要麼不收徒弟，若是決定收徒，必將是萬年難得一見的蓋世妖孽。
然而，嘯靈狼怎麼都沒有想到，楚問會願意收一個平平無奇的傻子為徒弟，不可思議。
“弟子惶恐。”牛全福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以後，連忙行禮道：“弟子賦平平，不敢高攀長老。”
眼前的人可是一位內門長老，牛全福聽到收徒之語，雖然很是驚訝和激動，但他始終堅信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保持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