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聖?許公子所言何人?”
沐白麵帶疑惑,不知是真的不懂,還是故作這副表情。
“普之下,有誰能夠配得上劍聖之名呢?”
許長歌反問道。
沐白的表情凝重了幾分,沉吟道:“那位消失了一萬五千年的老劍聖嗎?”
許長歌點頭,想要從沐白的口中得知劍聖的具體下落。
前幾日老劍聖來到悅樓喝酒,可惜並不肯與許長歌多聊幾句,轉身就走。臨走時,老劍聖還留下了酒錢,擺明了是不想和許長歌牽扯上了關係。
如今的局勢越來越緊迫了,許長歌想要盡力去爭取一下,要是真的能夠得到老劍聖的幫忙,可以輕而易舉的擺平很多事情。
“許公子,按照機院的規矩,不能隨意道破機。”
沐白犯難了。
許長歌得到了機古鏡,這才能夠打通機院這一條線。若無緣分,強行道破機的話,會給自身引來巨大的麻煩。
“我知道機院的規矩。”許長歌退而求次:“勞煩沐公子帶句話給老劍聖,我知道哪裏有最好的酒,比起悅樓的酒好上無數倍。若是酒好,咱們再談。若是不可心意,大可離去。”
“這”沐白遲疑住了,以他的本事,自然可以推算出老劍聖的所在位置。
“這可沒有壞了機院的規矩吧!”許長歌嘴角微微上揚:“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好。”沐白立刻答應了,似乎等的就是許長歌這句話。
“”許長歌總覺得自己上了沐白的當,剛剛沐白還一副為難得要死的模樣,瞬間又幹脆地答應了。
“三日後,我給許公子一個答複。咱們醜話先在前頭,不管老劍聖願不願意見你,都算你欠我一個人情。”
沐白認真的道。
“可以,就這麼定了。”
許長歌答應了,機院的人真是一群狐狸。帶一句的話事情,愣是讓許長歌欠了一個人情債。
沐白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臨走前,沐白還留下了一句話:“許公子,你前幾日喝空了我悅樓的酒,實在是不厚道。”
沒等許長歌的回答,沐白直接溜了。
許長歌沒有感到慚愧,自言自語:“我都了給我打個友情價,是你家老頭愛麵子,要免費請我喝,攔都攔不住。”
沐白身為機院的精英弟子,推算出劍聖所在的位置,不是一件難事。
幾個時辰以後,沐白來到了亂江城某個角落的破茅草屋的外麵。
“機院弟子沐白,求見老劍聖。”
沐白站在茅草屋外麵,躬身一拜。
過了片刻,一道曆經滄桑的沙啞聲從茅草屋內傳出:“機院的人一向不問世事,今日來訪,所為何事?”
“替人傳信。”沐白直言道:“許長歌讓我給老劍聖帶句話,他知道世間最好喝的酒,希望邀請老劍聖一同品嚐。若是酒好,再聊要事;若是不合劍聖前輩的心意,自可離去,再不打擾。”
“哼!”老劍聖輕哼一聲,他這輩子最愛劍與酒,世間什麼酒沒有喝過,豈會被一兩句話就給唬住了。
亂江城內的人都知曉了許長歌的名字,老劍聖即便不刻意去打聽,也知道許長歌就是前幾日請客喝酒的年輕人。
“劍聖以為如何?”
沐白等了很久,沒有聽到一個回答,再次問道。
老劍聖的話音幽幽而來:“我倒要嚐嚐那子口中所的美酒,究竟是什麼味道。”
“謝劍聖前輩賞臉,晚輩告辭。”
沐白恭敬有禮地退離了此地。
三日後,許長歌坐在悅樓內,等待著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