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王徐來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頓時,在場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發出了一陣陣驚叫聲:“啊!”
“將他的屍體扔出去,莫要礙了我的眼。”許長歌對著這些家丁道,這些家丁還是驚恐之中,沒有回應:“沒聽到嗎?”
下一刻,家丁們眼神恐懼地看著許長歌,不停地點頭:“聽到了,聽到了。”
“每人領罰三十杖,還有問題嗎?”
許長歌麵無表情,聲音仿佛自幽冥地府而來,寒意逼人。
“沒沒問題。”
眾人剛剛的譏笑和嘲諷,蕩然無存,全身心都被濃濃的恐懼給包裹住了。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剛才還好好的王徐來,因為幾句話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而且還是死在了公認的廢物少爺的手裏。
眾人可不想落得跟王徐來同樣的下場,唯唯諾諾,全身膽顫。
“你幹了什麼?”
突然間,一道嗬斥聲傳來。
護衛隊的隊長王仟仁領著二十餘人,火急火燎的來到了這裏。
王仟仁得到了花園出事的消息,急忙趕來。當他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王徐來的屍體,麵色鐵青,憤怒不已。
雖然王仟仁和王徐來的關係一般,但兩人好歹也是親戚。有句話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王徐來就這麼死了,分明是不將王仟仁放在眼裏。
“許長歌,你竟敢殘害府中之人,該當何罪?”
王仟仁上來就給許長歌扣了一個大帽子,雙眼欲要噴出怒火。如果這裏不是在許家,王仟仁怕是已經拔刀了。
“府中之人?”許長歌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與王仟仁對視而道:“一條喜歡亂吠的狗罷了,殺了就殺了,何罪之有?”
“經過家族一致決定,你已經不是我許家之人了,怎敢如此肆意妄為,該死!”
王仟仁指著許長歌,強忍著即將爆發出來的怒意。很顯然,許長歌的這句話是在指桑罵槐。
以前許長歌好歹也是名動一方的才,即便落得了殘疾,也有一些手段可以殺了沒有修為的下人。
對此,眾人倒是不怎麼驚訝,隻是覺得許長歌的性格比起以前要狠辣了許多,截然不同。
“馬上去將此事稟報給族老們。”
王仟仁看了一眼自己堂弟的屍體,強壓著怒火,派遣了一名手下。
這名手下火急火燎的將此事稟報了上去,一刻鍾以後,他帶著族老們的命令而來,大聲道:“經族老們商議,許長歌打殺府中家丁,即刻驅逐出家族!”
嘩——
眾人嘩然,沒想到家族這麼不留情麵,他們看向許長歌的眼神充滿了譏諷。一旦許長歌被趕出了許家,遇到了各種意外也就不再與許家有關了。
換言之,許長歌今離開了許家,明可能就會遭到意外。
“按照族中規定,隻能請許長歌少爺離開許家了。”
王仟仁明白了族中隱晦的深意,暫時不敢對許長歌下死手。王仟仁示意了麾下護衛,眾人立即將許長歌給圍住了。
“不行!”苗兒上前擋在了許長歌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