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項傑抱著白冰的時候,聞著她身上的那股清幽的體香,曾經開著玩笑的說道:“你就是個人形大樟腦,聞著你的氣味可以提神醒腦。”
這雖然是項傑開的一句玩笑話,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依據在裏麵,白冰身上的那股氣息如同非要用凡人世界裏的一種物質來形容的話。
那就是如同冰塊飄出來的那股白霧一樣,讓人覺得聞著無色無味,但是卻讓人的鼻腔感覺到冰冷沁人。
項傑的鼻子正在貪婪的吸收著從白冰那柔若無骨的手指上散發出來的清新體香,項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頭腦就像是被人在大冬天裏用冰涼刺骨的河水從頭頂澆了下來一樣。
但是項傑身上的熱血卻在不斷的沸騰的,要不是項傑現在正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那床被子還夠厚的話,要是換成一床單薄的被子,那肯定當場就能支起一頂小小的帳篷來,這也就是凡人世界裏俗稱的扯旗吧?
項傑的身體忍不住蠕動了一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而且隻有跟白冰在一起項傑才會有這種感覺。
你可以想想看,一個男人腦子裏清醒的要命,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是身體傳遞來的感覺確實極度的舒爽,火熱的讓自己幾乎熱血沸騰,但是腦子確實無比的清醒,又像是被人在大冬天裏用一瓢冰涼刺骨的河水教過腦袋一樣,這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嘛。
項傑終於忍不住了,隻見項傑立馬就伸出手來將坐在他床頭邊的白冰給攬了過來,而且白冰似乎早就清楚項傑會突然給他來這麼一手。
被項傑抱在懷中的白冰,也不急不怒,就如同一隻溫順的綿羊貼近了項傑的懷中。
“來,讓我抱抱。”項傑抱著白冰,一臉壞笑的說道。
“哎呀,討厭。”白冰嘴角露輕顰淺笑,長袖掩口,萬般嬌羞的打了項傑的肩膀一下說道。
白冰順著項傑手中的力道滑入了項傑的懷中,用她那顆長著一張清雅秀麗臉龐的腦袋,如同小貓咪一樣溫順的貼在了項傑他那肌肉結實的胸膛上。
而且白冰還很壞,她貼在項傑胸膛上的臉龐,還不斷的摩擦著項傑的那肌肉的胸肌,更重要的是,起先白冰為了給項傑擦拭胸口,還把項傑胸口衣服的扣子一個個的都解開了。
現如今,白冰那張光滑晶瑩、皓膚如玉的臉龐正緊緊挨著項傑的胸膛的肌膚。
以項傑胸膛的火辣辣的熱量與白冰她那冰涼沁人的寒冷相互碰撞,就是在鵝毛大雪的寒冬臘月裏,一座熱得能吞噬大地一切的火山爆發了一樣。
熔岩跟冰雪碰撞在一起,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
項傑現在非常的享受這種感覺,不過項傑他更享受的還是白冰如同一隻小貓咪的溫順,那是一種難以用語言所能表達出的征服感。
恐怕這種感覺是天下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奇妙感覺,無論是多麼英雄的豪傑,他們都會有一個紅顏知己。
正所謂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很多的大豪傑都是不愛江山愛美人的那種人,為了博得紅顏知己的那一抹傾國傾城的微笑,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甚至是為此失去自己寶貴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例子,自古以來可以說是不勝枚數,講述著那些英雄豪傑一個又一個的傳奇經曆。
項傑也不例外,更何況他還正值年少輕狂的少年階段,那更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時候,如今他的懷中抱著白冰這個溫香軟玉的***,那就是給個皇帝都不幹啊。
項傑用他略微粗糙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白冰那一頭長發如雲的青絲,那種柔軟的程度,就像是撫摸在一條羊絨製成的毛毯上一樣,而白冰似乎也很是享受項傑像是撫摸小貓咪腦袋的那種感覺。
項傑撫摸白冰青絲的力道不大不小,頓時讓白冰感覺到酥酥麻麻的,那其中還帶著一絲癢癢的感覺。
這種癢酥酥的感覺,讓白冰很是享受,白冰不知不覺得用鼻子嬌吟了一聲,白冰的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貼著項傑胸膛更緊了一步。
寬敞明亮的洋房之中,一個風姿綽約,宛如仙子的女人正在用自己那張誘人銷魂的臉蛋,來摩擦著一個正在躺在單人床上的少年那肌肉結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