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項傑的父親項鵬天完全蒸發不見了,那麼項家的人也就對項傑不那麼客氣了。他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給項傑手下留情了。一旦項傑跟他們打起來,那群項家所謂的親人們絕對會一擁而上群毆項傑。
為此,性格較為倔強的項傑不知道吃了多少這方麵的虧,甚至有一次被項家的那群人打得進了醫院。
從那時候開始,項傑就明白自己的好日子就快要到頭了。項家自己告訴自己一定要變強,不然別說去找自己的父親了,就是能不能自保也是個問題。
於是項傑便開始刻苦修煉得之不易的風雷訣功法,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修煉功法。
當然,項家的那群人不會因為項傑低調了許多就不去招惹他了,而是變本加厲的排擠欺負項家。
隻不過,項傑都忍住了,因為項傑知道,沒有實力的憤怒毫無意義。
以致到了後來,項家的那群所謂的親人們便開始有組織的排擠孤立項傑,比如,家族裏開會時故意不去叫項傑,甚至是吃飯的時候都不去叫項家。
到了最後為了方便那些項家裏有實力的家族成員爭奪項家家主之位。
項家的那群所謂的親人居然聯合起來,在最近的那一次家族季度會議上將項傑完全驅逐出了項家的大門。
當時項傑孤單消瘦的背影離開了項家的大門後,項家的看門人故意將項家的那扇大鐵門重重的關上了。
這屈辱的一幕,項傑還是曆曆在目的,宛如發生在昨天一樣,讓人那麼心酸無助。
之後項傑便被陳家的家主陳逸之,也就是項傑的父親項鵬天的好友所收留,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不過,項傑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倒的人,項傑的性格天生倔強,再加上他常年生活在養尊處優的項家,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錦衣玉食的生活。
這種溫室裏的生活雖然會讓項傑變得有些玩物喪誌,但是也給了項傑一副傲骨。
項傑始終認為自己是項家的大少爺,項家家主未來的繼承人,那些排擠孤立自己,並且還想要奪取自己家主之位的項家的家族成員們,那都是叛逆之徒,項傑以後是要一個個都要跟他們算賬的。
項傑將自己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中,別看項傑回憶了這麼多事情,也隻不過是一瞬間而已。
就在項傑回憶起以前所受到的屈辱的時候,不久之前項傑所擊發出去的那兩顆由風雷真氣凝結成的炮彈,已經撞在了那個人形的發光體身上了。
“轟”的一聲巨響過後,在這渾濁的黑霧之內,被項傑那兩顆由風雷真氣凝結成的炮彈炸出了少許白霧灰塵。
項傑得意洋洋的用手掌揮了揮自己眼前的那一片灰塵,很快灰塵便消失不見了,但是剛才人形發光體所在的地方上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難道被炸得連渣滓都沒有了?”項傑眯著雙眼睛自問自答的說道。
就在項傑想著那個人形的發光體是不是被炸得連根渣滓都不剩的時候,項傑突然覺得自己的耳邊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
反應神經迅速的項傑果斷的一偏身子,就躲過了那個人形發光體發出去的一枚風雷炮彈,隻聽又是“轟”的一聲巨響,渾濁的黑霧牆壁當場被砸開了一個宛如井蓋般大小的透明窟窿。
如果項傑剛才要是慢上一點點,被這枚風雷大炮的炮彈直接命中自己的身體後,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我草,居然沒打中?這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我的風雷炮彈直接命中那個人形的發光體的啊。”項傑在躲避那個人形發光體發射出來的風雷炮彈之後,有些不敢相信的驚呼道。
其實也不能怪項傑如此吃驚,當時項傑發射那兩枚風雷炮彈的時候,那個人形的發光體已經距離項傑不到兩尺遠的距離了,在如此近的距離發射了兩枚風雷炮彈,居然全都沒有打中,要你是項傑你也會覺得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如果隻是單單躲過了項傑的那兩顆風雷炮彈的話,那也就算了,結果那個人形的發光體還從側麵也照瓢畫葫蘆的給項傑打了一發風雷炮彈。
要不是項傑反應快,躲得也快,估計現在這時候就趴在地上了。
“他是怎麼瞬移的?我好想不會這招啊?”項傑頓時感到非常的奇怪,按照道理來說那個人形的發光體是從自己身上分裂出來的,那麼它會自己的招式一點也不奇怪,但是它卻能夠在如此近的距離中躲避項傑所發出去的風雷炮彈。
項傑自問自己可沒有這種本事,難道那是那個人形的發光體自帶的獨特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