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撇開這些不說,那第二道炸雷著實把那群正朝著項傑趕來的雜役仆人們給嚇壞了。
他們原本就覺得第一道炸雷就十分的蹊蹺,現在居然又打了第二道炸雷,而且聲音比剛才更大。
“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本來我隻是想出來買點傷藥的,根本就沒有招惹過你們,但是你們又是怎麼對我的?我就是以前也從來沒有不把你們當人看,那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就因為我太過低調了?還是因為我看起來比較傻?”項傑的怒氣始終沒有平息下去,就算看到那群雜役仆人被這道炸雷給嚇跑了,他還是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們。
不過,項傑的心理還沒有扭曲到因為別人罵了自己幾句就把對方給殺掉的地步。
就是剛才撞飛的那個矮胖禿頂的雜役仆人,也不過是受了較重的傷勢而已,隻要及時得到治療,是絕對不會死人的。
項傑終於開始主動出擊了,隻見他每邁出小小的一步,自己的身體卻向前瞬間移動了十幾米,速度就跟光速一樣。
如果是凡人世界的普通人去看的話,那是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到的。但要是一個跟項傑同樣是修真者的人去看的話,就能看到一到流光閃過,項傑就從這個地方移到了另一個地方,那樣子就跟閃電一樣快。
一步兩步,項傑走了四五步,慢慢的追趕上了前麵落荒而逃的那群雜役仆人們。
“你們,還不配讓我用手。”看著那群狂奔的雜役仆人們的背影,項傑喃喃地說道。
既然對付那群可悲可憐的雜役仆人,不配項傑自己出手動腿,那該使用什麼辦法對付他們呢。
繼續撞他們?這算一個辦法,不過,剛才已經玩過一次了,再玩一次,那豈不是很沒有意思。
正當項傑望著那群狂奔著的雜役仆人背影不知道幹什麼好的時候,項傑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堆土塊。
那些土塊看起來像是剛從地上翻出來的一樣,上麵還帶有些少許的植物的根莖。
“哼,有的玩了。”項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走,瞬間就移到了那堆土塊麵前。
隨手抓起兩三塊較大的土塊,對準一個雜役仆人的後背,一甩手就丟了出去。
隻聽“嗖”的一聲,那個土塊直挺挺的砸在了那個雜役仆人的後背上。當場就將那個雜役仆人給打了個狗啃泥。
這土塊是個好東西,不想石頭那樣硬,就算用力丟在人的身上,也不會把人給砸死。
這對於既想教訓教訓別人,卻又不想把對方給整死的項傑來說,那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不錯嘛這東西,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全壘打。”項傑看到自己丟的那個土塊瞬間就把一個雜役仆人給砸了個狗啃泥,頓時玩心大發。
隻見項傑他麻利的從那堆土塊裏挑了幾個比較幹燥且較大的揣在懷中,然後繼續邁著小步子朝著那群還在狂奔不止的雜役仆人走了過去。
項傑每走一步的距離能趕上這群雜役仆人連續跑十多步的距離。
走到大概舉例他們有四五米的時候,項傑才開始變慢腳步。
隻見項傑他優哉遊哉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塊土塊,用手瞄著那個長得頗為壯實的雜役仆人的腦袋,然後順手一丟。
隻聽“啪”的一聲響,那個長得頗為壯實的雜役仆人的腦袋當場就挨了項傑的一記土塊,他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就這麼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哎呀,難道這力道使得有些大了?”項傑看到那個長得頗為壯實的雜役仆人就這麼輕易的被自己手中的土塊給砸暈了,頓時感到疑惑不解。
隻見項傑看了看他自己的手,然後又看了看懷中的那一堆土塊,突然笑了。
項傑又想起了當初第一次使用真氣實戰的時候,那個時候,項傑用盡了全身的真氣,才隻能把對方給傷成輕傷。
最後還是靠著眉間的龍魂玉的力量才得以逃脫對方的魔爪,從而以保全自己的生命,幸免於難。
可是現在呢?自己在這個凡人的世界裏,隻是動用了不到千分之一的真氣,就能用易碎的土塊將一個長得頗為壯實的雜役仆人給一招擊昏掉。
幸虧項傑手中拿的隻是土塊,要是個稍微硬點的東西,那絕對能把人給活活砸死。
“不行,打腦袋很容易出事,他們隻是欺軟怕硬而已,還算不上什麼罪大惡極的罪名,那就換個其他的部位打吧。我看就朝腿部跟屁股那裏打好了,反正又打不死人,頂多給他們打骨折了。”
項傑心裏這麼想著,就又從自己的懷中用兩根手指夾起了一塊較小的土塊,兩隻眼睛如同鷹擊一般,開始朝那堆正在狂奔著的雜役仆人裏尋找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