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臉上卻毫不在意,她一臉端詳著麵前兩塊錢,眉眼淺淡。
安容抬頭看著他,眼神很冰冷:“有事?”
安父覺的安容怕是傻了,出去一趟,居然還敢跟他挑釁起來了!
他看著旁邊擺放著的棍子,拿起來就準備招呼安容。
安容清冷疏離的眼神凝視著他:“虐待兒童,你是想坐牢?”
安父被她那個冰冷的眼神凝視的一愣,隨即暴怒,他臉上的臃腫的肌肉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安容整個人都被他一隻大手提了起來,他提著安容就跟提個小幺雞崽子一樣,安容的肩膀被他抓的有些生痛。
安父拽著安容提到大廳裏,大廳上已經此時已經坐滿了客人。
安容早就被嚇的眼淚直掉了,委屈卻不敢吭聲,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不敢有。
她隻能埋著頭紅著眼眶去洗碗,洗菜,端盤子,打飯,拖地,收拾殘局。
他們收完飯錢,就可以去逍遙快活了,留下一大堆的殘局給她收拾。
沒有人當她是未成年的兒童,她父母甚至都覺的,這些都是該她做的,女孩子,勤快點,是應該的。
每當聽到她爸媽說的這種話,她心裏就沉甸一下。
後來她知道自己寄人籬下,底氣更是不足。
安家從來不是拿當人看待,她是一個沒有人權的畜牲,擱古代,那是沒人權的賤命丫頭。
換著安母的話,養條狗都比她有價值。
安父使勁的把她摔到地上,安容的膝蓋摩擦出了血跡,她的手掌也擦破了皮了。
安容,整整被壓榨了二十多年,她的底氣是一分一分的被磨掉的,甚至跟朋友在一起,都會產生一種自卑感。
無人救她。
她也沒辦法自救。
她那時,隻是個寄人籬下的小姑娘,從未坐過火車,甚至連縣都沒去過,待在那個小鎮,目光短淺,見識不長。
她想努力的學習,想以中考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了市裏最好的高中,再考入第一大學。
她成績好,聰明,安家卻不想送她上學。
後來。
她才逐漸的意識到,安家的做法,是犯法的。
她從一出生,能走穩路開始,就做了童工。
她也逐漸的意識到,她的父母對待她的問題,是有男女差別的,因為她是個女孩,所以很多東西都是給了弟弟享受。
比如過年買了隻雞,兩個雞腿都隻能是弟弟的。
她媽說,弟弟瘦小,要多吃肉,她爸尷尬的笑了笑,卻沒開口反駁。
安容心裏麵有一點難受,她也想吃雞腿,可她習慣了逆來順受,垂著眼眸什麼都沒說。
後來,多了安然,也是如此。
安容看著她手掌心的那片血紅,眼裏湧出了幾分戾氣。
安容摔倒了,沒有人憐惜她。m.X520xs.Com
有人不忍心的去扶起她,朝著安父看了一眼,說了句:“她不過是個小孩子,她做錯了什麼,好好教育就是了,就不要對她動手。”
安父滿是肥肉的臉上冷笑道:“躲在下麵偷懶,她還有理了!”
“地也沒給我拖!碗也沒給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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