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來叫我呀。”
江淮上低頭,一眼望進雪寶的眼眸中,裏麵水潤潤的,小雪寶的嗓音軟軟糯糯的,帶著一點淡淡的乞求。
他眸色微動:“嗯。”
雪寶聽到他的回答,唇角微勾,眼睛裏麵的笑容幾乎溢了出來。
江紫頓時生氣地看著他:“你幹嘛搭理他!他可是江茗柔和傅慎年的兒子!”
江淮上沉默了很久看著她說:“他叫我小舅舅。”
江紫生氣了剁了跺腳,罵了他一句:“沒出息!”
她轉頭,生氣地就跑了。
江淮上掐了雪寶一下,也跟著追了過去。
“江紫。”
他對於這個雙胞胎妹妹還是很寵愛的,幾乎是疼到了骨子裏。
……
安容搬了家,她也把以前的手機電話號碼全部注銷了。
她把所有人都刪除了。
她不想再跟那些人有任何的交集。
她卸了濃濃的妝,鏡子裏麵是一張很漂亮的臉。
清純脫俗,跟濃妝豔抹的她,不是一個樣。
那張臉,卻幾乎跟江紫一摸一樣!
安容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她幾乎都快要忘記自己長什麼樣子了。
看著,看著,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裏麵,這個世界上她就隻有她自己一個人了。
如果沒有這筆錢,她可能一輩子都還在泥潭裏麵,看著別人一輩子都看不起的事情。
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她坐在還沒有買家具的大廳裏麵,發了很久的呆。
她想起了自己的過去。
她以前覺的是個笑話。
沒成想,她活成了那個笑話。
安容被安然推到河裏差點被淹死。
她回到家的時候,她身上還是濕漉漉的,安家一家人沒問她衣服為什麼是濕的,那個男人看見她渾身濕透的回家,水滴在地板上。
“你個死丫頭!地板都被你弄髒了!”
男人頓時臉色就沉了起來,他厲聲喝道:“你這一天天的,又去哪裏野去了?”
“你爸我把你養這麼大,你一天活不跟著做,就知道貪玩!”
“真是生了個賠錢貨!”
安容冷著一張臉直接往前走,再次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她心裏麵生出了幾分厭惡。
她聽見了,也當沒聽見。
讓她惡心。
看到她不回答,那麻木嗯頓時罵罵咧咧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死丫頭!”他抬手就要去教訓安容,他的威嚴,什麼時候輪得到這個賠錢貨來挑釁了?
安容輕輕的偏了偏頭,躲過了他的攻擊,她後退一步,眼神漠然的看著他:“我等會自己會拖。”
她說完,轉身就往裏麵走。
安然看著她渾身濕漉漉的回來,有些詫異,又得意洋洋的。
她就說,安容這個小賤種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死了。
她回到家裏,還害怕了好久。
這小賤種沒死,居然現在才回來!
還害她提心吊膽的恐慌了這麼久!
安然踹了踹椅子,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她聲音尖銳的看著安容:“誰讓你這麼晚回來的?”
“沒看見盆裏的碗都沒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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