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倒要看看,誰他媽敢動老子的女人!”
傅家眾人聽到他們走著這個聲音,頓時齊刷刷地打了一個寒顫。
傅慎年的怒火,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受的。
楊老板動誰不好,敢動他們的主母,這擺明了就是來送死的!
醫生給江茗柔處理了傷口,她大腿的地方被子水果都紮了一個很深的口子,血不停的在往外流。
她下手是真的很連自己都不放過。
這一刀不是任何人都能夠下得去的。
江家住,太狠了……
醫生都有一些佩服她。
這個刀口特別的深,這種特質藥如果不紮深一點,不會有太大的感覺,很有可能沒多久就暈迷了過去。
傅慎年看著累到鮮血淋淋的傷口整個人都是抽痛的。
他抱著江茗柔,眼睛裏麵全部是心疼,寬大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如果今天沒有人向他舉報告密,傅慎年這個時候可能就還在家裏麵教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媳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想到他不來,後果是什麼。
傅慎年整顆心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他眼尾微微泛著紅。
傅慎年那渾身的傲氣和漫不經心突然散盡,由內而外充滿了一股陰鬱冷漠,渾身散發著陰森森恐怖的氣息。
他心裏麵煩躁得很。
空落落的。
沉沉的,悶悶的。
沒有什麼東西去填補。
就像缺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傅慎年眼尾泛紅,心裏麵有一些酸澀,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第一次覺得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媳婦兒,這種滋味不好受。
傅慎年很想把他媳婦帶回家放在床上抱抱她,也很想親她。
但是他不能。
江茗柔現在閉著眼睛,臉色特別的蒼白。
這應該要住院的。
“傅慎年。”江茗柔痛的輕聲地叫了起來。
她在叫他的名字。
傅慎年眼眶紅紅的,他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麵。
“我在。”
“別怕,我來了。”
“醫生麻煩你輕一點,她痛。”傅慎年菲薄的唇角緊緊的抿在一起。
他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些顫抖。
傅慎年心疼死了。
他從來都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
在帝都,誰敢碰他的女人?
這個男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傅慎年冷冷的勾著唇,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而殘忍的笑容。
過了今天晚上他要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招惹他傅慎年,到底會做到什麼樣的下場!!!
醫院聽到這聲音渾身發抖,他也不敢不聽。
“哎,好的。”
他細心的處理的傷口。
江茗柔痛得整個人在夢裏麵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傅慎年,傅慎年……”
“傅慎年。”
她不停的在叫傅慎年的名字。
“我在,我在。”
“媳婦兒,別怕,我在。”傅慎年一遍一遍地哄著她,眼眶都泛紅了。
他都舍不得打她一下。
媽的……
楊旭這狗東西居然敢這麼對他媳婦!
傅慎年漆黑深邃的眼眸裏好像藏著一團黑色的霧氣,透著一股狠勁,他像一頭凶狠的狼,隱忍又克製。
江茗柔傷口處理完之後,她就乖乖的睡了過去。
她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又透明,整張小臉上都沒有什麼血色。
傅慎年太心疼了。
他忍不住走了出去。
走廊裏麵的人看著他出來,頓時所有人都不敢出聲了。
他們一臉不安地看著傅慎年。
“傅家主,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對啊,傅家主,江總她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了吧。”
“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傅慎年看著這群人冷冷的笑了笑。
一群人被他這個殘酷而冰冷的笑容,笑得渾身顫抖了起來,一股涼氣從腳底竄出來。
這個笑容讓他們感覺到害怕。
好像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一般。
南水涵聲音柔柔的:“慎年,江總她沒有什麼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