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著？”
“傅慎言。”顧黎川開口，話還未說話，就被少年打斷了。
他想問，你想做什麼？
少年突然抬頭：“我喜歡你。”
房間裏空氣都寂靜了，窗外的微風吹拂著他的臉頰，天空中突然蔚藍明亮一片。
突如其來的告白，打的兩個人都措手不及。
傅慎言心髒劇烈的跳動著，臉頰有些泛紅，又有一些慌亂。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顧黎川收攏在身邊，今天的事情，給他的刺激太大了。
顧黎川又了第一次，肯定就會有第二次。
顧黎川愣了一下，輕笑：“盛言，我是男人。”
“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男人逃避著這個話題。
少年明亮兒堅定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顧哥哥，我知道啊。”
顧哥哥……
顧黎川怔愣，顧哥哥，隻有那個可憐兮兮的小破孩喜歡這麼叫他。
那小破孩天真無邪，一股子聰明勁，又有著大人沒有的思維和奇怪的想法。
他最喜歡的就是纏著顧黎川。
他第一次見到他，他還不到自己腰間，他三歲，臉蛋髒兮兮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長的很好看。
誰能想得到，就是這個髒兮兮的孩子，是京城傅家的二少爺。
一轉眼，當初的孩子長大了。
顧黎川身子微僵，頭也不回的說：“買你最喜歡吃的小籠包吧”
他轉身要走。
“顧黎川，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是誰了？”
顧黎川手指微涼。
他出獄的那天，看見攔在路邊上的小乞丐，那張臉，那神色，那說話的語氣，少年都未變半分。
他怎麼會忍不得。
傅慎言不知道何時從他身後抱住了他，他對著他的側臉親上去，隻感覺他對薄薄的，涼涼的，沒什麼味道，想到顧黎川做了什麼，他憤憤的張嘴就咬。
一不小心，用力過猛……
“嘶……”
“顧哥哥，我真的喜歡的。”
少年說話的又嬌又軟，本就嗓音又乖。
他眉眼也彎了起來，彎成了月牙形，簡直可愛的不像話，“我真的挺喜歡你的，喜歡好久了。”
顧黎川眼眸微縮，鼻息隨著不斷擴張的鼻翼噴灑出去，那是雄厚濃鬱的男性氣息。
“你以後不能喜歡別人了，也不可以跟別人做親密的事情。”
“你隻能喜歡我！”
傅慎言虔誠迷醉地使勁嗅著，歡快的快要搖尾巴了：“你今天讓我不開心了，以後不許了，作為補償，你給小爺親一下！”
傅慎言抱著他的脖子不鬆手，小身子一晃一晃的，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實在，纏人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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