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寶,看什麼呢?”
傅慎年把菜單遞給小家夥,轉頭往雪寶的視線看了過去,雪寶軟軟萌萌的痛叫了一聲:“爸爸,手指痛。”
飲料從小家夥手中掉落,掉落的過程中不小心砸到他嬌嫩的小手了。
傅慎年忙回頭看了看小家夥的手,上麵被磕紅了,江茗柔也忙給他扶好杯子:“怎麼喝的好好的,就掉了?”
雪寶委屈的開口:“不小心掉了。”
傅慎年凝眉,抽出紙巾給他擦手,又叫傅青去買了一些藥回來。
小家夥的手本來就是紅了一點,卻被他神經兮兮的爸爸給包成了木乃伊,小拇指上纏繞了兩塊創可貼。
傅慎年最是疼愛雪寶,小家夥出生就遭受了不少的罪,比別的孩子小,又跟他們不太一樣,從小就被同齡人的孩子欺負。
嬌弱的軟軟的小小點一團,生怕一不小心就沒了。
傅慎年生怕他磕著了,碰著了。
小家夥學走路摔倒了,他都要緊張半天。
江茗柔對於雪寶的態度,就是別出血,沒有生命危險,隨便他自己玩,摔倒了就自己爬起來,男子漢大丈夫,身上破一點皮是正常的事情。
雪寶破一點皮,傅慎年就恨不得直接打120!
兒子被他養的嬌嬌氣氣的,被殷若白吐糟,絕世好爸爸,這跟養花,養女兒一樣。
不,別人養女兒都沒有傅慎年這麼神經質!
雪寶雖然是嬌生慣養著,但卻不嬌氣,他懂事的讓傅慎年心疼,越是這樣,傅慎年越是寵著他,慣著他。
誰敢欺負他兒子,他就要誰的命!
雪寶手上纏繞著創可貼,他就用另外一隻手捏著筷子吃,傅慎年把蝦給老婆孩子剝好,一人一個,誰也不偏心的放對麵一大一小的盤子中。
這就跟養了兩個女兒一樣。
雪寶和江茗柔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傅慎年的服務。
看著他還在忙活,江茗柔將餐盤中的肉放他碗裏,敲了敲他的碗:“當我們兩個是豬呢?”
“你自己快吃吧。”
每次吃飯,傅慎年就恨不得這一大一小多吃兩碗飯,跟喂小豬一樣,使勁的投喂。
他總覺的江茗柔瘦了,喂了這麼久,卻依舊不見胖。
可江女士瘦歸瘦,該胖的地方,那時一點也不胖,豐滿的身材,總能讓他流鼻血。
也許是這天氣太幹燥了。
傅慎年看著她,勾唇,聲音低沉好聽:“媳婦,喂我。”
“你沒手嗎?”江茗柔耳朵有些泛紅。
傅慎年不說話,就這麼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
雪寶坐在旁邊,一臉淡定的跟自己盤子中的蝦肉較真著。
人類雄性荷爾蒙爆棚的時候,他安安靜靜的吃飯就行了。
江茗柔夾了一筷子喂給他,要不是有孩子在,傅慎年估計得勾著江茗柔得唇喂她。
“媽咪,我要去上廁所。”雪寶拿著紙巾優雅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眼睛水潤潤的看著江茗柔。
傅慎年起身:“我陪你去。”
雪寶拒絕:“不用了,爸爸,我今年已經六歲了,可以自己一個人上廁所了。”
傅慎年皺眉:“你嫌棄你老子?”
雪寶嘴角微抽,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他媽咪。
他不敢說話,因為,雪寶知道,不管接下來怎麼說,他爸爸總能找出千萬個理由出來。
打敗不了他爸爸,那就用魔法打敗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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