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年臉上的表情喜怒不於一色:“你怎麼在這?”
江茗柔看了兩人一眼:“你們認識?”
傅慎年,謝知書同時看向江茗柔。
傅慎年一臉冷漠:“不認識!”
謝知書一臉嫌棄:“相親認識的。”
江茗柔眼神陰惻惻的落到了傅慎年身上,輕啟唇:“你還去相過親?”
傅慎年:“……”
還不是為了你。
傅慎年當然不會告訴江茗柔,殷若白看上她了的事情。
幫殷若白擋一次災,讓他永遠都在他媳婦麵前消失。
很值。
傅慎年也知道瞞不住了,眼皮一掀,坦然的承認了:“嗯,就見過一次。”
“幫殷若白去的。”
“我就當去吃了一頓飯。”
江茗柔沉默……
“你就是那個摳門鐵公雞?”
還一毛不拔?
江茗柔嘴角微抽。
她依然記的知書跟她來吐槽的時候,就差沒把相親的對象給掐死了。
那叫一個義憤填膺。
江茗柔聽到了也覺得那個男人也挺奇葩的,要麼沒看上,但殷家教出來的應該會有一點紳士風度,主動為女士買單的風度還是會有的。
誰知道,兩個豪門之間的相親居然AA製,江茗柔隻覺的,對方要麼眼瞎,要麼心瞎。
畢竟,謝知書長的也是挺漂亮的,就像一個溫柔甜美的南方姑娘。
她不開口說話的時候,那氣質就是大家閨秀的做派,站在那,別人都會知道名門貴女,她是大小姐。
江茗柔勾唇一笑:“原來,是你啊。”
心瞎的,跟眼瞎的。
可不就是傅慎年。
謝知書氣絕,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視著傅慎年,凶巴巴的吼道:“你來這幹什麼!”
傅慎年表情淡淡的:“陪老婆吃飯,有意見?”
謝知書一口氣卡在喉嚨裏麵,差點把她給嗆死。
她連忙拉著江茗柔遠離傅慎年,一臉大寫的的憤怒:“茗柔,你別被這男人的表麵功夫給欺騙了!”
“他肯定給你說了不少的甜言蜜語!”
“這太摳門的不能要!”
江茗柔眨了眨眼,她看向傅慎年勾唇:“你自己招惹的人,自己來解釋。”
傅慎年一派老大爺的坐姿,雙腿蹺著二郎腿,冷酷妖孽般的臉上帶著幾分散漫:“沒什麼好解釋的。”
“我又沒打她。”
謝知書握緊拳頭,憤懣的怒視著他,對著江茗柔說:“他雖然長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可他肯定是看上你的錢了!”
“你可不能上當受騙了!不要跟這種鐵公雞在一起!”
這男人,仗著自己好看,就來勾搭她的閨蜜!
說不定就是像楊子恒那種鳳凰男!
江茗柔一臉讚同的點了點頭。
傅慎年頓時整張臉都沉了起來。
江茗柔慢悠悠的說道:“他確實長的挺好看的。”
男人唇角微勾,一臉傲氣十足。
他對自己這張臉還是挺滿意的,是一副很漂亮的皮囊,從小到大,喜歡他這張臉的人不少,傅慎年遠從來沒在意過。
他不認為一個男人的成功要靠一張臉,但現在不一樣了,至少,他老婆喜歡。
他得靠臉吃飯。
第一次,傅慎年挺慶幸的,他爸媽給了他一張很好看的漂亮臉蛋。
“茗柔!”
江茗柔拍了拍謝知書的手:“我心裏有數。”
她看向了傅慎年,淡淡一笑:“誰騙我,他都不會騙我。”
此刻,謝知書都感覺到了江茗柔臉上流露出來的幸福和……真正的開心。
以前,她可是從來沒跟楊子恒吃過飯的,江茗柔幾乎不提楊子恒,更別說是正式的把他帶出來見謝知書了。
茗柔的笑,是發自內心的。
謝知書有些難受,她自然希望她最好的閨密能找到幸福。喵喵尒説
而不是永遠孤單一個人。
沒有人比謝知書更清楚,江茗柔在江家到底有多難。
除了江老爺子,誰都想她死。
要是讓謝知書生活在那種勾心鬥角的深淵裏麵,她一定會累得喘不過氣來,就算別人不殺死她,她自己也會被壓垮。